程宗扬掩不住那份失望，就差没再给朱老安个罪名了，“要不咱们给他来一遍满清十大酷刑过过瘾？”

朱老一个劲儿地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朱老一胡，“禅门十大绝技我是样样通！浅？哼！”

“啥了？”

朱老犹豫半晌，瞧着他的脸，试探着伸一手指。看到程宗扬手臂一动，又立刻收了回来。

朱老两

谢艺眉动了一下，然后松开手，“不是他。”

程宗扬蹲下来，“老实说吧，肚里揣的什么鬼胎呢？”

“和尚？”

“哎哟……我的亲娘哎！”

朱老哭丧着脸：“我心里有啥鬼了？”

朱老说了半截连忙打住，小心：“要是猜错了呢？”

谢艺微微一笑，“萝卜、黄瓜、白菜都是菜，你只要吃过就能分来。至于这位，功夫虽然浅，算不上禅门神功……”

程宗扬纳闷地说：“什么东西？”

朱老哂：“没见识！十大绝技哪儿有两的？哈哈！”

“哦？哪十大绝技？”

乐明珠从阿夕后来，指着他愤怒地说：“我说鱼怎么没有了！都是你！害我吃青苔！”

“那好。”

朱老梗着脖：“俺那是家里穷，才剃了到寺里活。不丢人！”

程宗扬：“连和尚都当过，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程宗扬把钱铢一收，“钱的事咱们就谈完了。下面该谈心了。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乐明珠抢。

“金刚珠、伏杖、辟邪拂、降妖杵──怎么？你没听说过？”

朱老一脸的莫名其妙。

朱老抱着手腕，“哎哟哎哟”的叫着，满脸的鼻涕泪。

“猜不猜！”

“饶命啊！”

“朱老，看着我的睛。”

就是一……”

朱老被扭得跪下来，一手举着，鼻涕泪立刻了来。

“你的好事啊──朱老。”

朱老笑：“小程，瞧你说的……我能有啥事瞒你啊。”

“我说！我说！”

朱老翻着睛嘟囔：“我这腕还火烧火燎呢……”

“老真是好运气啊，这位谢爷可是刑讯手，你要想尝尝呢，我可以向你保证，一个时辰一，到明天这个时候不带重复的。”

程宗扬朝他后脑拍了一记，“打住吧。”

“浅？”

乐明珠探过来。

谢艺轻烟般从屏风后翻，一把扣住朱老的脉门。

朱老神一振，“俺还会念经呢──“他闭上，摇晃脑地念：“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是禅寺。”

“咦？十方丛林？”

程宗扬大方地说：“你就照数赔给我好了。”

朱老没趣的闭了嘴。

谢艺。

“这可审完了？”

苗少女慢慢走来，站在朱老面前。朱老脸顿时变了。

程宗扬一把拽住他，然后喊：“阿夕！”

朱老陪笑：“我瞧着……还是不猜了吧。伤和气，伤和气……”

朱老笑两声，突然不放心起来。他低着琢磨一会儿，小心问：“你听过那些里面，有没有一是这样的？”

朱老惨叫：“袋里最后那鱼，是我……是我吃的……哎哟！轻儿！阿夕姑娘！我是吃完才瞧见你的……”

谢艺拍了拍手，淡淡：“看不来，你还在十方丛林待过。”

仅有的线索就这样断掉，程宗扬不甘心地问：“谢兄，你怎么看来他上有禅门功夫？”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

“死鸭还嘴！”

“就是好多好多光在一起！”

程宗扬一挥手，“谢艺！给我审！”

“和尚咋了？”

“好啊！”

谢艺摇了摇，“没有。我听过的十绝，和你说的不大一样。”

“！你心里真有鬼啊！”

“猜错了，”

“啧啧，朱老，”

谢艺朝朱老拱了拱手，“孟浪了。”

程宗扬鼻几乎碰到朱老脸上，对盯着他。朱老越看越心虚，几乎躲到香炉后面。

程宗扬打量着一脸猥琐的朱老，“谢兄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