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压低声音，眉飞舞地说：“乃至衣服下遮掩的妙，小弟无不历历在目。”

程宗扬痛快地说：“西门兄好力，是我输了。”

西门庆大笑着饮了一觥酒，然后侧在另一个少女清儿耳边说了几句。清儿一听，立刻羞红了脸。

在西门庆的指下，程宗扬才注意到清儿下内侧，有一粒不起的小痣。

梅儿听他说得笃定，也觉得好奇，在旁促：“清儿，你就让官人看看好了。”

“女面相实有蛛丝迹，与一一对应，颔应首，鼻应，眉应，嘴则与私相应。”

虽然是小技，但法不传六耳。我与程兄一见如故，才倾相告。”

“好！”

梅儿抿嘴笑：“只怕大官人要输了呢。和清儿来时，兰妈妈都看过的，浑上下有一颗痣也不来呢。”

“还有这样的技艺？”

他与程宗扬互敬一觥，然后俯耳低声笑：“这女的妙最容易的就是猜痣度形，说来不值一哂。你瞧清儿下……”

程宗扬讶：“西门兄怎么看来的？”

西门庆抚掌笑：“程兄果然好力！旁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靖南女风致婉妙，柔姿天成，程兄挑的梅儿最是。”

“不知西门兄从哪里学来的神技？”

程宗扬：“西门兄说了什么？”

梅儿羞地说：“是靖南人氏。”

说完西门庆昂起，洒开折扇，边摇边笑：“小弟所言，程兄一试便知。

这两名歌一般的艳如，程宗扬随便挑了一个。那两名少女都是醉月楼调教过的，虽然有几分羞涩，仍乖乖席，挨着两人坐下。

西门庆哈哈大笑，“雕虫小技耳。”

程宗扬看了看清儿，那少女穿着大红的褶裙，里面还有一条葱绿的纨。他才不信西门庆能看穿几层衣，把少女最隐密的位尽收底。

程宗扬好奇地说：

程宗扬也把自己的酒觥一推。

第八章　风

的面了。”

西门庆毫不保留地在程宗扬耳边说：“程兄瞧，这梅儿鼻翼丰隆，双必定丰硕。眉长则长，嘴红而柔，私必是妙品。只不过她眉散肤柔，多半已经被人采过元红。”

清儿手指绞着衣带，羞赧得抬不起来。

西门庆中一丝讶，赞：“当前，兄台却毫不动容，必定是阅无数的风人。”

程宗扬抬看去，那两个歌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滴滴挨在一起，杏粉腮，得如同一对并莲。

西门庆这等力，程宗扬是比不了的。自己见过的女虽然足以超乎这天下第一人的想像，但那些女优一穿上衣服，自己八成都会认错。像他一样隔着衣看女隐私的能力，自己拍也赶不上。

西门庆笑：“若是我输了，就一人打一副银面送你们。”

清儿无奈之下，只好羞赧地解开裙裾，将细纨制成的绢褪到膝间，在席间下。这清儿分明还是个，阜细的发下，两片合在一起，带着柔红的艳，鲜之极。梅儿见清儿羞赧，咬一笑，起剥开她的，果然在右侧柔腻的褶皱间找到一颗殷红的小痣。

程宗扬：“与西门兄比，小弟自愧不如。”

程宗扬仔细看梅儿的鼻翼，果然比清儿丰隆。他笑：“梅儿姑娘是否已经

西门庆抚掌大笑，“如何？”

西门庆笑：“小弟对这两位姑娘心仪已久，今日借了程兄的光，可要一亲香泽了。程兄中意哪一个，不妨先挑。”

程宗扬拿起觥，一气喝完。清儿下的小痣生得如此隐密，连她自己也未必知。如果说是西门庆事先看过，这小也不该还是。看来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

程宗扬对那少女：“你是哪里人？”

“赌什么？”

西门庆：“清儿，你便脱了裙裾，让程兄看看。”

西门庆把手边的觥一推，逸兴遄飞地说：“就以这一觥酒为注！”

西门庆那双似醉非醉的桃微微眯起，笑：“小弟别无他长，只有一桩薄技，举凡天下女，经小弟法一过，其、籍贯、脾……”

西门庆展开折扇，笑：“小弟跟程兄打个赌，我猜这小姬下右边的上有颗小痣，程兄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