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姬曼妩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个年轻人的垂着，丝毫没有起。

这样一个漂亮的舞姬脱光了放在面前，说不动心那是假的。问题是：程宗扬这会儿只有动心的力气。那妖妇用嘴将自己整个人几乎都空了，面对着阿姬曼这样艳的女，作为一个男人，程宗扬很尴尬地于有心无力的可耻境地──哪怕她留给自己一也好啊。

阿姬曼脸颊慢慢恢复白皙，“为什么不要我？是因为我长得不够，无法让你动心吗？”

程宗扬有十足的把握那个被割掉的女与阿姬曼是一对母女，虽然一个已经过早的一哀老，一个正值豆蔻年华，但她们容貌间有太多相似之。

阿姬曼角嘲讽地挑起，程宗扬止住了她，“我不是傻。虽然你的表现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还是个女──你的不会骗我。”

说着她妩媚地转过，将雪的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绿的眸中充满了诱人的媚意。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女上。那光洁的胴仿佛浸在淡绿的中，散发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契，笑容僵在脸上。

？”

这并不是假话。程宗扬自认为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即使她别有用心，也应当承担起责任。如果阿姬曼留在这里，要不了太久，她鲜般的容颜就会凋零、衰老，和她母亲一样，被尘埃埋没。但阿姬曼并不相信他的话，她角翘起，满讽刺地说：“我只是一个舞的女，除了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又是为了什么？”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隶。”

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这个年轻的男，竟然对她充满魅惑的引诱无动于衷。

“昨晚，他们叫你去，是用她来威胁你吧？”

阿姬曼握着零的碎纸，僵着。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是隶的年轻人为什么能突然拿一笔款，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笔款轻易抛弃掉。

舞姬朵般鲜的裹在指上，带来腻的。阿姬曼微笑着俯下，解闻程宗扬的腰带。

阿姬曼忽然抬起，生地答：“是的。我是和他们勾结起来，想杀你。

阿姬曼的发是富有光泽的红褐，宛如耀的赤金。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现在阿姬曼心里生一丝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人引力的女意味着什么。

程宗扬想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是因为想得到你的才要买你。”

程宗扬手指，把那纸契一撕两半。

说着她分开双，柔媚地起下，将的玉放在程宗扬手上，柔的夹住他的手指，然后轻轻扭动腰肢，用少女最柔腻的位在他指上磨。

阿姬曼回过，在程宗扬面前摆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曼儿是主人重金买来的婢，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阿姬曼脸沉了下来，“是女又怎么样？”

为舞姬的这些日里，她已经见过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声，看到那些男人授魂予的下目光。他们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的本能。而面前

阿姬曼红的角嘲讽地挑起，“主人怎么待自己的女，我见多了。你是会打断我的手脚，还是会把我放在木笼里，为你挣钱？”

程宗扬看着她的睛，忽然：“你有红褐的发。”

望着阿姬曼的睛，程宗扬忽然发现，这名看似柔媚如的舞姬，其实有着倔的一面。

程宗扬：“我曾答应过，要救你来。”

阿姬曼突然喝：“不要再说了！”

看着这名对男人充满戒心的少女，程宗扬有一丝心痛的觉。他认真说：“没有人面对你的丽会不动心，这世上的男人很多，有好有坏，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认为

“还有一个女人，发也是红褐的。”

程宗扬轻咳地一声，说：“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仿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我不认得她！”

程宗扬把撕碎的契放到少女手中。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后：“其实，你们母女长得很像。你们的睛、鼻还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