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错,代理人和妈妈的身影重叠,我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
刻——尽管在这之后的罪恶感溢满心口,我
对不是妈妈的女性人形产生了反应,
可是那个人形又太像我的妈妈了,而她又给予了我足够的信任和帮助……我不知
如何是好,看着面前凌乱的一滩污秽,我喘着粗气。
门突然被打开,是穿着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见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经冷
却的阴茎——她原本灿烂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她关上门,无视了我,走到床边,
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精液浸泡到可能已经不能再穿的贴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
眼,转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单也替换了新的,旧的床单一并扔掉。接
着,她弯腰捡起来我脱下的短裤,丢在我的脸上。
短暂的黑暗,我还未把短裤从脸上拿开,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体
被完完整整地拎起来,双脚悬空,衣领卡住我的喉咙……她就这么拎着我,从卧
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间没有任何人形看见我们,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
向停车场,最后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载我过来的那辆车的副驾驶位上,我也看不清
她的动作,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短裤也没有机会穿,她已经翻身上车,发动引
擎,驶离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该看哪里,我开始数机动车上面的按钮,
观察空调旋钮现在停在暖风的位置,我开始侧过头看后视镜,代理人开车的速度
很快,超过了不少的车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树和草枝变成了深绿色的风从眼前
绵延着划过,我甚至开始在心里默念,从1念到100,反复了几次之后开始背诵
经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时候,车停了。
四处荒芜,只有个孤零零的车站牌,表明了这里可能有一定概率会经过车。
代理人没有看我,她用同样的力道,把我从车里扔出去,我几个踉跄差点摔
倒,跑了几步才勉强站定,刚刚站稳,又迎面飞过来了我的短裤和几枚硬币,它
们砸在我的脑门。
「给我滚。」她恶狠狠地说。
随后又补了一句,「这里的车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过来,可能几分钟,可能几
个小时,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个月——反正你,死了最好。」
这种气场,比我和她初遇的时候更加令人窒息。这是一种死亡将近的感觉,
她的语气像是黑洞,连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说,这才是原来的她的模样?我不
知道,我也无暇思考这种问题,我丢了初见时候的从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
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不懂得克制的,玷污温柔对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伪
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我说。
「这种话你会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签一样的肉棒说吗?」
我低头看去,发现它已经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谁知道她轻蔑地唾
了我一口——「恶心的家伙,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胆魄的苗子才把你带回去培养,
结果被我这种人形辱骂都会兴奋?你这种背着我偷偷玩弄牙签的懦夫还是回去找
你的妈妈多教你几年好了——」
「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妈妈!」
「她就把你教成一个只会对着别人衣服发情的下体动物吗?人类在这方面从
来都不会克制,我给你留够了面子,可是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我进门的那一
刻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一个荡妇?直接双腿一抖跪在你面前含住你的小东西?你
已经败坏了你妈妈的名声——亏你还重复着你对她的敬爱。罢了,反正我也不认
识她,滚回去吃她的奶吧,小淫货。」
「我不回去!我做了错事,但是她在侮辱我的妈妈——而这一切又都因为我
做了错事——我对着妈妈手淫而出家门,又因为对着形似妈妈的人形的衣物手淫
而败坏妈妈的名声,我还有颜面再回家吗?」
「哦?」代理人突然来了兴趣,「你对你妈妈也做过这种事情?」她的嘴角
上扬,像是恶魔诉说代价的前兆。
「做过……我应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我是一个被诅咒的婴儿,我出生后
就遭到了诅咒——我会伤害我的父亲,淫辱我的母亲。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后没多
久就在战场上牺牲了,而我对于妈妈的爱带有了杂质……我做了那种事,也顺理
成章地遭受了惩罚,很长一段时间我的那里不能再勃起——直到遇见了代理人小
姐你。」
「遇到我?」
「容我说一句失礼的话,我常常分不清你和我的妈妈,尽管你们的容貌相差
甚远,但是从气质到言行,一切都太像了……我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那你对我的衣服做那事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你……不……妈妈……不,我也说不清了。」
「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的型号吗?」
「型号?什么型号?」
「每个战术人形都有她的烙印武器,她们的名字自然就是武器的名字——你
的老师是M1911吧,你妈妈既然是人形,理应也有这样的烙印武器。」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民用人形,邻居叫她森朵莱西。」
「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毕竟我的家乡离这里太远了。」
代理人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看我的时候,她眼中没有了怒气,反而
多了些悲戚和怜悯。
「你给我上车来。」
「诶?」
「我不能放你回去,至少不能让你再回去祸害你的妈妈,如果你的诅咒是真
实的,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幸的人形。」
「是的……所以……」
「贝尔,叫我一声妈妈。」
「什么?」
「你不是说你觉得我和你妈妈很像吗?那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叫我一
声妈妈,而我会代替你的妈妈去帮你化解那个诅咒。」
她像是恶魔,可是同恶魔交易的代价,又未免有些太过廉价了——只是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