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葛瑶微微笑，“你醉酒后还是乖的。”

葛瑶大概是知他要上厕所，将盆都搬到里面的浴室，洗净手，说：“你洗漱一下，牙刷和巾都有净的。”

“九多了。你昨天喝了酒，怕你不想吃其他的，就熬了南瓜粥，你吃垫垫肚吧。”

再次聊死了话题的沈络决定不说话了，默默地喝了两碗粥，默默的自己洗了碗，再次跟葛瑶了谢，走了。

“嗯。”

忙忙碌碌的过了阵，葛瑶倒也习惯了。

话题又死了。粥已经喝了一半，他讪讪的又开一个话题，：“我昨天晚上了个梦，梦见有人给我递了一只橘。这橘特别好吃，不酸，反而甜甜的、凉凉的，还的。哈哈，我可能是想吃橘了。”

她每天下午接到葛艾后都有一场演，难得清闲。晚上基本每天有课，但开课时间较晚，大多时候能赶得上。即便赶不上也没关系，可以听重播。

他找了袜给自己穿好，穿上鞋，整理好被，呼开了卧室门。

沈络，有僵。

葛艾放了假，葛瑶带他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回家了一桌的菜，差摆不下，结果两人只吃了一，剩下的足够她们吃三天。

明天得上学，晚饭后葛艾洗了澡便睡下了。葛瑶却睡不着。

一直到走楼梯，他脚步都还有些不稳，脸上有几分尴尬之。

今晚的月亮很大，圆

节日当天，城市里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寻常一样。

断片，可又想不起来昨晚自己了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好在这一回他知是葛瑶，不至于像大学晚会那次，第二天醒来人都不见了。

但即便是葛瑶，也足够他尴尬的了。

五分钟后，沈络从卫生间来，整个人神多了。他看见桌面摆着一碗香的米粥，顿时大开。但他还有些羞赧，只好给自己找了个话题，“几钟了？”

“那就好那就好。”

他坐在驾驶座，剥掉了橘，掰了两橘丢在嘴里。甜是甜，但跟梦里的橘不是一味。他将剩下的大半个橘丢到一边，不吃了。

脚步一转，他去了卫生间。不必推开门就看见正在洗衣服的葛瑶，她袖挽起，手上沾着许多泡沫，抬看着他，说：“醒了？”

这间房不大，来就能看见客厅。客厅里没人，他松了气。

他默默的跟自己说，以后真的不能这么喝酒了！真的不能再喝断片了！

小区门有几个果摊，他买了两斤橘。

中秋节快到了，公司里发了一盒包装的月饼和一张价值五百元的超市卡。葛瑶和葛艾都不喜吃月饼，问宋循，宋循也嫌弃得要命。葛瑶想了想，最后快递回老家，送给了邻居。

葛瑶贴的替他关上门。

只是到底毕业多年，她的记忆力、理解力都不如在校时，很多知识她需要一遍又一遍的背诵才能记得。但好在汉语言这个专业是文科，她只要多背诵就可以了。

葛瑶开始变得忙碌。

葛瑶这回真的只是笑笑了。

话题死了。沈络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会聊天，他喝着粥，说：“昨晚我给你添麻烦了吧，谢谢啊！”

沈络讪笑。

周末的时间更张，得去江斓家教钢琴。暑假的时候葛艾被她放在托儿所，现在只能带着葛艾去。江斓是个好说话的人，葛艾就在边上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