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斓眉开笑，又夸了葛瑶几句，与程澍：“真是多谢程先生的推荐了。程先生先前与我说的采访，不如就放在明天吧。您看方便吗？”

了餐厅，两人各奔东西。

程澍约那位作家约了不低于五次，每次都被婉拒。这回带着葛瑶这个钢琴老师上门拜访，对方终于给他一次见面的机会。

“就不麻烦程先生了。”

程澍是个极会享受生活的人，选得餐厅不止档，也很温馨。价格自然也是不菲，葛瑶看似并不在意。

“那就依葛小所言。”

程澍究竟想什么，葛瑶不知，可她看得来，程澍每一次靠近她都并不是真正的想靠近她。程澍跟她说话时即便笑着，也笑得很冰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试探。

谢谢程先生。”

程澍起的动作一顿，挑眉。

葛瑶抬，瞥了目光灼的程澍，：“嗯。”

葛瑶笑答：“前半段是，后半段是。”

“程先生有别的事吗？”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程澍沉默片刻，一边吃一边问：“那你的家人呢？”

“程先生不必客气，是谢的是我，该请客的也是我。地程先生定吧。”

车转了个弯，拐到另一条路上。程澍想，就算葛瑶现在说请客，待会儿跟上次一样他半途去结了账，也就好了。

程澍没有持，：“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您问这么多，难不是因为有别的什么事？”葛瑶微微笑，底有程澍探不清的情绪，“除了弹钢琴，我什么都不会。我恐怕也帮不了程先生其他什么了。”

江斓客气的留二人一起吃个饭，被二人礼貌的拒绝。

葛瑶提醒：“程先生，适当的绅士是风度，过分的绅士是虚伪。说好了是我请，待会儿程先生去洗手间可不要走错了地方。”

作家姓江，叫江斓。虽然给了程澍与她见面的机会，但江斓还是先听看看葛瑶的平。虽然她也听不葛瑶的专业有多，但文人总会有直觉。

“我们一杯？”程澍举着红酒杯。

程澍凝望着葛瑶，目光如炬，“葛小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他状似随意的问。

“嗯？”

“当然，那明天就打扰江老师了。我今天回去将采访稿先发给您，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联系我。”

“嗯。”

葛瑶弹了当初考级时的两首曲。

程澍收回探究，底的笑意有一瞬冰冷，又恢复如初，：“葛小多虑了。待会儿我送你回家？”

葛瑶扫了红酒，举起来，跟程澍的碰了下，稍稍抿了一小。她极少喝酒，也不常喝红酒。红酒先是涩涩的，葛瑶眉心一皱，嘴抿了抿，慢慢才回味酒中的甘味。

“好。”

“和小艾一起？”

已经下午五多钟，不过太还很张扬。程澍送葛瑶回去，车上两人都没什么话说。差不多到一公司时，程澍才缓缓开，“葛小，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共晚餐，以表示我的谢。”

不程澍是于什么样的目的，葛瑶

曲结束，江斓满意极了，一边鼓掌一边：“葛小弹得真好，我这不懂音乐的人都听得了迷。葛小应该是弹了两首曲吧？虽然衔接得很好，但前后给人的觉不同。”

既然葛瑶说到这份上了，他自然不会自讨无趣。但自己撒的谎，总是要去圆的。

餐后，葛瑶结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