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医院门的停车位停着，沈络解了安全带，说：“我去接他，你在这儿等会儿。”

“嗯，要我帮忙吗？”

葛瑶跟着去医院。

沈络笑：“没怎么，就是有好奇。好歹也给我个机会说声谢谢吧。”

“不用，你坐着等就行。车门关好了。”

过了十来分钟，沈络和他的朋友来了。他这位朋友，葛瑶在雕刻时光看见过好几次，几乎是酒吧的常客。

又一路到公司，沈络也没让葛瑶和贺靳南下车，他只是去拿东西，顺便也送东西。一去就看见相谈甚的郑佳芸和程骁。看见他回来，两人都站了起来。郑佳芸：“葛瑶也回来了吧？你跟她说一声，明天早上就来公司。上次那个难缠的客只认葛瑶，我被她烦死了。”

起参加过中校庆演，还有大学大一的元旦文艺汇演我也见过你。是吧？”

快到医院的时候，沈络又接到一通电话。葛瑶不知是谁的电话，只知沈络跟对方说了自己的所在位置，和待会儿会去一趟公司。

才睁她还有迷茫，听到边上有人笑声才清醒过来。她有不好意思，沈络已经开了，“睡得好吗？”

“困么？到家还要两个多小时，困就睡会儿吧。”

“那你……知不知我当晚喝醉后是谁带我走的？”他当时喝嗨了，喝到断片，当晚是谁送他去酒店的，他一印象都没有。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里，还懵了一下。当时他问过在场的一些人，都说不知。那晚大家都喝疯了。

沈络稍稍放缓了车速，使车行驶得更平稳些。

“看来我错过了你很多年。早知我们是校友，应该一开始就把你挖到边来啊。”沈络笑了声。葛瑶也笑，没有声音的笑。默了默，沈络似乎有不好意思，：“那次汇演后的晚上聚餐你去了吗？”

“嗯，不困。”

“你和我们沈络是什么关系？女朋友？”贺靳南说着已经笑声。

葛瑶，眉目微敛。

说是不困，但是车里没人说话，有无聊，音乐又特别舒缓，葛瑶晃着晃着就睡着了。呼浅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像只猫。由于垂着脑袋，修长的脖颈，细又白皙，很优。

虽然刚从医院里来，但这人看不神不好，甚至气看着还不错，还有力跟沈络说笑打趣，“姑娘好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贺靳南。你叫什么名字？”

“葛瑶。”她简单就答。

葛瑶醒来的时候已经下了速，到盐城了。

“去医院。我有个朋友在医院，我顺路去接他。”

贺靳南摸摸鼻，委屈。

她尴尬地应下，“嗯。”太落下，余晖尚存，整个城市披着灿烂的晚霞。她看着这条不像是回公司的路线，问：“不去公司吗？”

应该是过了几分钟，葛瑶问：“怎么了？”

葛瑶就等着。

葛瑶笑笑。

“嗯。”

中途接到一个电话，他立即了静音，声音低低地通话。

沈络失笑，：“看来贺叔打得没用力啊。”

“好。”沈络笑放下给员工们带回来的零，随她们自己分。笑声中，程骁说：“一起吃晚饭？贺靳南也在吧。”沈络应下，办公室拿些资料来

“不知。”葛瑶似乎是想了下才说。她的左手放在上，似乎很放松，右手垂在右旁侧，拇指掐指指节间，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