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摩挲起来。
「今天,你们又有一单送上了罗德岛,是吗?」
拉普兰德带着笑意,只是这在德克萨斯眼里,瘆人。
「是,那又怎样?」
「听说是一批药物?」
拉普兰德当然不知道企鹅物流送了什么上来,但她在赌,赌企鹅物流不会主
动了解运单内容。
德克萨斯瞟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摇摇头:「我不知道。只要不是危险品,
企鹅物流没有过问的权利,或者想法——有时候,危险品也一样。」
拉普兰德笑容愈发盛了,索性站起,凑近几步,居高临下看着德克萨斯。
「那你可知道,那里面实际上是药物?」
「药物?」德克萨斯避开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低下头,「正常。」
她隐约看见拉普兰德下身裤子上有些水迹,逐渐洇开,又快速干涸。
「正,常?」
拉普兰德此时几乎要兴奋到极点,愉悦到极致。她就和德克萨斯距离得如此
近,如此亲密。那药物的效果卷土重来,她右臂轻轻按在胸前,想借压力纾解乳
头的疼痒,然而却反倒加重了刺激。她呼着气,吹拂在德克萨斯脸上。
「不正常?」
德克萨斯闻到了拉普兰德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酒味,让她有些反感。她偏
偏头,椅子向后退了一些。
「拉普兰德,直说你的来意吧。」
拉普兰德只是站着,过了几秒,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开始震颤,嘴角的扬起
展露无疑。
「噗,哈,哈哈哈哈!」
突然,自拉普兰德唇边,爆出了数声响亮的大笑,那笑声带着疯狂,带着激
动,震得连灯管也颤抖着,地板也呻吟着,窗棂也惧怕着。
德克萨斯一惊,手顺势往腰间一摸,却扑了个空。她的刀现在正静静地靠在
另一边的墙角上,如今的她,只是个没武器的羔羊而已。
她有些后悔,为何在拉普兰德来的时候就忘记提起刀。但她没发现,或者根
本不愿承认,现在见到拉普兰德,她的敌意,早就消减了许多,甚至对从前那样
的无礼,带了些愧疚。
「你……」
拉普兰德强止住笑,见面色暗沉的德克萨斯,一闪而过一瞬的无措,回过神
来,眼里带了几分真诚,与深情。
「你要是——唔!」
德克萨斯没来得及将话说出口,就已经被拉普兰德死死按在了椅子上,动弹
不得。两人唇瓣相接,她只觉得一只温热而野蛮的生物在她毫不设防的口腔里搅
动,肆虐着,索取着。在她反应过来的下一刻,拉普兰德已经结束了她的吻,贴
近德克萨斯的耳翼。
「我被,下药了。」
「拉普兰德,你……」
德克萨斯想要挣脱,却被拉普兰德用身子紧紧锁住。后者的舌尖在她的耳垂
上跳动,热浪灌入耳道,更是酥软了她的四肢。她从未有过这样奇特而无所适从
的感觉,甚至淡淡的,还有些舒服。
「抱歉呢,德克萨斯,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德克萨斯喘息着,手抚上德克萨斯的面庞。她就像真正的饿狼一般,自德克
萨斯的脖颈舔至脸颊,最后停留在德克萨斯紧抿的唇瓣上,轻轻咬着,缓缓吸吮
着。
她在离开医务室的那一刻,就想好了自己的目标,和说辞。所谓的被下药,
不过是欺骗德克萨斯的一种方式。即使再去查证,拉普兰德早已享受过德克萨斯
的躯体,还怕什么被揭穿呢?
拉普兰德更是明白,只要自己成功卸下德克萨斯的防御,这第一次之后,无
论如何,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