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最黑暗的那个分，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理解。

常桦抿住嘴，用鼻了一气，然后坦白：「我没有报警，因为我想让你回来。」

「你什么？」方焕然目瞪呆，那表情几乎使他看起来很生气，语气也是。

「我想要你……真实的你，留下来，在我边……在我的生活里。我知你仍然恨我，老实说我也谈不上多喜你，甚至可以说恨得咬牙切齿，但这都是细节。我们总是可以磨合，相信随着时间将会改。毕竟你一一」

「闭嘴，常桦。」方焕然的双手握床罩，手指关节变得越来越白。

「救了我的命，替我挨了一枪。」常桦还是补充完。

「是的、是的，那完全因为我是白痴，不然也不会在医院里呆三个星期。」方焕然毫不客气的言语把她冻在原地，他扭过避开常桦的目光，说：「你该离开了。」

「不，方焕然，我一一」

「去！」方焕然忽然发火，冲她大吼一声。

常桦向后退了一步，被他莫名其妙的怒火吓一，这可不是她想象中两人见面的情形。然而，她很快让自己镇定，故作平静地说：「好吧，我走，相信以后总是还有机会碰到。」

「不，不会，我会确保这一。」方焕然郁地承诺。

「噢？我记得你说过经常去黯影消遣？」常桦的语气像在询问天气。

方焕然却像床上有钉似的，一下起来，又摆那副威胁人的架势，「你他妈的说什么？」

常桦的嘴上绽开笑容，「黯影，你忘了，是你告诉我的。」

「我绝对没有对你提过黯影！」方焕然断然。

「啊，你不用担心，我从来没提过你。我知黯影的规矩，你不会有麻烦的。」

「你是怎么知的！」方焕然本不甩常桦的保证，继续质问。

「哦，虽然没提名字，不过我在你的钱包里看到一张白卡片。一个字、一张图都没有，透着一神秘气息。我肯定很好奇啊，然后查了查，你猜怎么着？还真让我知卡片的玄机了。黯影可真是私密，哪里都找不着，但也不是不可能。我打听了打听，今天早上刚见过王烨一一」

「你他妈的见他什么？」方焕然的声音陡然升。

常桦晃了下

形，虽然方焕然的目光像刀，但她还是设法站稳脚跟，「你以为在我上发生这么奇怪的事儿，我会抛掷脑后么？」

常桦当然想知她到底怎么了，斯德哥尔综合症不能解释她的所有症状。常桦回家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经常在梦里看到方焕然。他的摸像幽灵一样拂过肤，声音在脑海里嗡嗡作响，还有他的力量随着带的打划过，的躯压在她上。常桦的反应不是恐惧，反而内心产生的一浪让她罢不能。所有这些，困惑只能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

「所以，你跑去黯影找答案。」方焕然的气就好像常桦是个白痴。

「我喜我的问题有答案，不什么问题……顺便说一下，你答应给我答案的，可显然言了。」常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