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缩在被窝里，闭着继续回味着这一宿的梦。那梦里的情景让他早就死了的心又一次地蠢蠢动。那东西真要是行了，那该多好。再不用受大脚的白了，这么多年憋憋屈屈的日那也就算是到儿了。这个梦忽然又让他有了憧憬，隐隐约约地似乎前面铺上了一条金光大，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梦想中的天堂。长贵伸，神往地摸着自己，这一摸，却

长贵的睡了一夜，被震耳地炮声儿惊醒的时候才觉得燥，睁了想喊大脚帮他倒一缸来，却看见炕那儿大脚仍蒙了在睡。长贵不敢去喊，只好缩着拢着肩从的被窝里爬来，嘶嘶啦啦地下炕倒了满缸的凉白开，咕咚咕咚地喝了，又急急忙忙地窜回来。

？个！”

那吉庆早瞪圆了，盯着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一会儿冒了

照老礼，三十儿到初一只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过了才全家围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第二回要在半夜里，放炮是为了关财门，把财神关在自己家里，这样下一年才能财源；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挂，这回是开财门，赶着把关了一夜的财神放走，否则财神生了气那就颗粒无收了。

昨夜里喝得真是多了，一觉睡过去竟从没有得那么沉那么香。梦也得七八糟，好在净是事儿，让他实在舍不得睁。一会儿是抱了一书包的钱回来，满村地撒；一会儿是被人叫去了县长，人五人六地当了那么多人讲话；后来更是不得了，吉庆和大脚又在炕上了，光光的撕扯在一起。大脚叫得实吉庆更是翻着儿折腾，他就在一边瞪圆了珠看，看得真着坐实。后来大脚还把他叫上了，让他也上去，攥了他那个塌塌的件儿嘴里，溜溜地裹，他睁睁的看着吉庆一阵似一阵地着他娘，大脚一边哭了似的哼哼一边更拼命地吞着自己那不中用的东西，看得他浑的血像开了锅，到后来，忽忽悠悠地就觉得自己就行了，那不争气的东西在大脚嘴里竟越来越越来越，他乐啊笑啊，大脚也乐吉庆也乐，乐着乐着就哭了，一家三就这么着哭成了一团……

“真的？真的？”大脚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炕上得飞快地撼动，像装了达，前前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跨坐在吉庆上面。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着的兔，蹲在在吉庆上“啪啪啪”地癫狂，刚刚消退的那痴迷又迸发了来，着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夹死你……”

“那庆儿觉得？”大脚把脸地贴着吉庆，急促地息呼一气扑在吉庆的脸上。吉庆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心里清楚吉庆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真的？”

吉庆掰着娘的儿，几乎要把两撕扯开，两条伸得笔直，拼了命地往上耸着，嘴里还胡应付着：“对啊，个个，觉得就行了呗。”

母两个一瞬间重又焕发了如饥似渴的疯狂。上面的娘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儿，把儿的命来又飞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儿却鼓着腮帮一心地着那，毫不畏惧地迎着，那劲儿竟好像还嫌得不够得不够劲儿一般。

初一的炮这些年越发放得早放得勤。那一定是一夜打牌未睡的，早早地挑在了院门前，噼噼啪啪地响完，便也完成了任务，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赶上炕补觉，那家家总是照些年少了些虔诚，更多的却只是为了应时应景。

一时间，闷哼声声和两人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的寒气却被这酣畅淋漓地驱赶得无影无踪。那睡在炕梢的长贵，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被这满屋的意盎然鼓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了被……

刚刚叫了遍，村里村外就陆陆续续地有人挑了鞭炮在放，“噼里啪啦”的炮声此起彼伏一会就连成了一片。

“真的！要把庆儿夹死了呢，！呢！”

半截一会儿又被连儿吞，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缭。了有些眩的，再看那半截的，那上面竟挂满了一圈一圈白的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