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光滑洁白的腋下,用鸡巴不断在白月魁腋中摩擦着,精液射了白月魁一脸。
“大人…”荷光者不时舔弄一下查尔斯的龟头,口含精液,又扭头将白浊渡送到白月魁口中。
“呼…呼…呼…”大狗·沙力夫的性经验远比其他人少,甚至可以说为零,全凭本能在行动,可他的阳精存量太多,高强度射精也不见疲态,他的精液就像一场连绵不断的雨,淋得白月魁身上到处都是。
觉得阴道不过瘾,大狗·沙力夫抽出鸡巴,开发起了白月魁的屁眼。他没有用润滑剂,鸡巴直接将屁眼周围都撕裂,那是比裂苞还要恐怖的裂缝,鲜血染红了整根鸡巴,像将军身上披着奋战的红缨。
失血和泄阳也不能扑灭他对性欲的渴望。
白月魁的直肠很热,很温暖,肠液流出,龟头将之前查尔斯塞入的跳蛋顶到了不知何处。
荷光者·梵蒂性瘾大发,她对准白月魁的脸,一屁股坐了上去,黑黝的阴唇不断在女人口鼻上来回摩擦滑动着,翻出粉里透黑的鲍肉,腥味呛得白月魁几乎无法呼吸。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不限体位,不限玩法,三人玩弄着白月魁,像玩弄一条不会说话的布偶娃娃。
可不论他们怎样做,白月魁就是强忍着不出声。
“贱人!骚货!母猪!狗日的杂种!她难道就他妈的没有任何感觉吗?!”又一次的射精,查尔斯用坚硬似铁的肉棒狠狠拍打白月魁的脸,因为性药的作用,她的脸很烫,可神色还是空空荡荡的,只觉得眼前有雪花飘零。
“呵…呵…你终于…原形毕露了……所谓贵族…的伪装…”精液很呛鼻,白月魁却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百骸都在飞快远离自己,“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无法…得到…力量……”
“你这女人…怎么就是征服不了……”查尔斯喃喃自语,一把夺过荷光者·梵蒂手中的皮鞭,套紧,用尽全身力气收缩套绳。
窒息让后者濒临死亡。
恼羞成怒的滋味真不好受啊…马克让他知道了何为挫败感,第二个给他这种感觉的,居然是个女人……
脖骨传来被挤压的脆响,白月魁的瞳孔逐渐涣散,呼吸细若游丝。
“会首大人!生命源质……”荷光者·梵蒂出声提醒。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给她打肾上腺素和强心针!让她撑过去!我就不信她连死都不怕!”查尔斯厉声高呼,可在心里,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白月魁从不畏惧死亡,自己做的一切不过是最低级的报复。
那在此之前,就让白月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坚持住,坚持着别死!你这母猪!”查尔斯调出医疗面板,手术刀具在托盘上摆的整整齐齐,“让嘉莉那边调几个医生过来,准备执行额叶切除手术,她想玩我就陪她玩,不作……”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风声抽断了。
皮鞭抽在查尔斯脸上,抽出一条血淋淋的印记来,抽的他趔趄几步,翻倒在地。
荷光者·梵蒂和大狗·沙力夫俱是一愣。
然后是玻璃碎裂的声响。
“什……”查尔斯反应过来时,面前的手术台上早已空空如也,只有留着人体形状的精滩表明那里转瞬前还躺着一个女人。
“她…逃走了!”荷光者·梵蒂飞身扑到观察窗前,看着碎裂一地的玻璃渣和通道内闪烁的红灯,声音颤抖。
“主啊……”
查尔斯顿时僵在原地,像发条走到尽头的铁皮人。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时间!他忘记了时间!距白月魁吸入毒雾,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而她还被注射了肾上腺素!
“快!快!全灯塔最高等级戒严!让城防军全力搜寻她!三十分钟内抓捕不到可以直接抹杀!”查尔斯失态地冲到屏幕前,对着通讯频道歇斯底里地下达命令。
不,时间已经到了,谁也不知道会怎样……不知道会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