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本就是相互试探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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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乔羽看着镜里的自己，虽然没有惊为天人那么夸张，但至少说比自己万年不变的大背好看多了。

「那就更不应该了。你这样，你老实的：老师觉你们家条件也不差，对吧？等明天你去找个好一儿的造型设计，就照现在这个意思，让理发师给你设计一个能在学校里被允许的发型，留刘海，再修修鬓柳儿，告诉你，绝对比你平时好看多了。」

但是罗乔羽却对他们并不兴趣了，关老师的成熟开朗、大方贴，更让罗乔羽着迷。

十几岁的女生的肌肤本来大多就的，再加上敷再涂抹上油绵羊油，那就简直似泥鳅柔如丝，光是摸着罗乔羽的肩膀，关麟慕就觉得很是畅；而在四十岁之前的女人，尤其是十几二十岁的女孩，正是浑上下知神经最的时候，关老师在脖颈上的，已经可以让自己的下发，双

起初几次还是十分正经的上课，慢慢地，两个人闲聊的时间由五分钟变成了十分钟，再由十五分钟变成二十分钟，变成半个小时。

关麟慕直接把罗乔羽的尾辫解开了一些，把前面的发稍稍放下来些许，然后从她的两鬓个理一缕青丝，让它轻轻搭在罗乔羽的脸颊两侧，「啧，这下可以了……你再去照照镜。」

「呵呵，我妈今年虚岁才４４。」

趁着李紫凝去洗手间的功夫，她忍不住对关麟慕追问了一句：「老师……真的觉得我……漂亮么？」

「老师，我昨天晚上可能是睡落枕了。」

当然是真的，为了等待这样的机会，关麟慕在家里可没少看教学视频——当然，视频里教的可不仅仅是肩颈的。

「啊？关老师，你……」

「那好吧。」

「那什么时候补啊？我周二周四和周六晚上，除了给李紫凝补课以外还有别的课呢。」

「你等下。」

尊重。

「嗯，当然了。」

「是我妈每天早上都给我这么扎的。」

「老师，要不然，你也给我补补课吧。单独给我补。」

关麟慕也不算是说违心话，这女生确实不是很惹，但是客观地来说

「那是你还不会化妆呢。而且你之前都没遇到过像老师会这么欣赏你的男生，对吧。」

「乔乔，怎么看你今天总后脖？」

这个时间段，罗家果然没人。

倒也跟丑字沾不上边儿。

「你去用投一条巾，你再去找找你妈妈梳妆台里有没有什么油绵羊油之类的东西。」

站在楼下的关麟慕，有好几次都是看着邱婕开着车离开，又看着另一刚从计程车下车后，躲在楼下木丛里同样看着邱婕离开后才敢现的罗乔羽回来。

咱们Ｆ市这边的男生都太蓄了，不敢好好跟女孩说话，却还要假装江湖气嫌弃女生，这才是幼稚。」

「那不行啊，你这也快十五十六岁了，该是追求漂亮的时候了。不能总跟你妈妈那辈学，他们上学的时候，搞不好那还是红党专政呢，中生男生清一剃板寸、女生都得剪齐肩发；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那我帮你吧。开了，把血活开就好了。老师学过一儿。」

而终于，某一天的下午，关麟慕的被动试探，有了转守为攻的机会。

然后，家里便彻底成了关麟慕和罗乔羽的二人世界。

「真的么？」

关麟慕很正式又很情地看着罗乔羽，「你的睛很漂亮。」

「白天的话也行。我其实周六下午和周日白天都可以，去我姥爷姥姥家、去我爷爷家也行……要是您觉得太折腾的话，在我家里也行，这个时候我家里没人。」——关麟慕心说，一个聪明绝的妈妈，怎么会养来一个如此傻得单纯的女儿？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把自己家什么时候没人的情况告诉了自己。

关麟慕看着罗乔羽，想了想，直接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背不论男女，不是任何人都能驾驭得了的。你这发谁给你扎的啊？是自己喜么？」

「嗯！」

罗乔羽真的照关麟慕说的去了，果然，校园里先前不愿意看自己的男生们，开始愿意为自己侧目回的多了起来。

而罗乔羽的心脏则是突突直，整堂课都本没把心思放在习题上。

「是么……我从小到大都没觉得自己好看过……也都没男生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