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心悸神摇,难以克制。陡然一声高亢的笛声飞起,华瑄“氨地哀鸣一声,心思大乱,五指握不住银鞭,落在地上。
三人见状,齐声吼叫,又扑了上来。
华瑄正自迷迷糊糊,忽觉手上一紧,已被一个黑衣男子抓住,惊羞之下,想使劲挣脱,不料周身软绵绵的,竟难以使力。小慕容也被另一人压住,反抗不得。
那人将小慕容按在床上,发狂似地乱摸乱揉,狞笑道:“他妈的,这小妞如此标致,今个儿可享福了。”另一人去拉华瑄的双腿,叫道:“汤老三,咱们来比比,看这回谁先玩倒这娘们。”
两女孤立无援,正感绝望,猛听嗤嗤嗤三声,三名黑衣人身子一抖,双眼直瞪,软软趴倒。华瑄和小慕容齐声惊叫,只见三人背后各有一个创口,床边一个年轻男子,正弯下腰去捡什么东西,手中一柄长剑,自是他下手解决了三人。
那少年却是去捡两女被小慕容丢在床边地上的衣物,起身要交给两人,一边说道:“姑娘快穿好衣服,尽速离开这客店,现在这儿正有恶徒……”抬头一见两女,忽然“氨地失声而呼。华瑄和小慕容一见这人面貌,也是一齐惊呼,一人叫道“是你!”另一人却是叫“文师兄!”
这适时来救的少年,便是文渊。文渊连忙把衣物往床上一丢,转过身去,叫道:“快穿衣服,外头敌人正多!”华瑄乍逢师兄,偏偏身上正一丝不挂,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惊喜,正要穿上衣衫,笛声一入耳,又不自觉心神紊乱,竟不想穿上去。
小慕容瞧着文渊背影,脸上一阵火烫,怔怔地拿着衣物,忽听笛音转高,心弦挑动,不禁“嗯”地低吟一声。
房外杀声渐歇,一个男子声传来:“文兄弟,怎么了?”文渊提气应道:“任兄,我师妹和慕容姑娘在这里。”那人显然便是任剑清,只听他回道:“也着了道儿?”文渊道:“正是。”任剑清远远叫道:“好,你护着两个小泵娘,专心弹琴罢,其他鹰爪子交给我。”
文渊回头一望,见两女竟然都还裸着身体,连忙又转回头,叫道:“师妹,慕容姑娘,穿衣服啊!”华瑄喘着气,哀声道:“文师兄,我……不行啊!”
文渊心念一动,道:“好,我先对付这吹
笛的。”长剑回鞘,将“文武七弦琴”自背上解下,端坐抚弦,“铮”地一响,琴声正大开旷,隐然与笛音对峙。
琴笛旋律截然不同,盘结交错,华瑄和小慕容心中一舒,心波稍稳,绮思渐止。文渊内力注弦,文武七弦琴铮然成曲,其势浩瀚,笛音中的温存之意已不如先前浓密。琴曲彷似长龙飞空,穿过迷茫云雾,笛音难以凝聚,渐至消散。
文渊长啸一声,琴声如江河腾涌,势漫四野,将笛音尽数盖去。文渊收弦起身,那笛声也已停止。华瑄、小慕容如从梦中惊醒,急忙穿好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