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脸红心跳,不知所以,心道:“大哥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错。到底会出来什么?
难道是会失血吗?可不能让他死掉了。”
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文渊动弹不得,周身血气似乎尽往下身涌去,却是一个俏丽的小姑娘掌握着,不禁暗叫:“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我现在是半点也动不了。慕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不能害了慕容姑娘。”当下大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小慕容奇道:“你说些什么?”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渐挺了起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四书无用,须换一个。”当下背起“仪礼”来,却也无甚效用。
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莫名害羞,说道:“喂,不出来啊?”说着又捏了一捏。文渊浑身一颤,热血下涌,叫道:“不成不成,再换一个。”小慕容脸颊绯红,道:“你罗嗦些什么?闭上嘴成不成?”
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啊,原来如此!”低下头去,笑道:“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说着樱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罢罢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他口中虽这么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弃?”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八 】
文渊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美人绛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啊呀呀呀!”
背到一半,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小慕容存心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阳具正是剑拔弩张之势,小慕容突然给它来这一下,文渊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
小慕容听他呼叫,张口吐出玉茎,笑盈盈地道:“怎么样?看你还说什么天地日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么?很“磅礴”“凛冽”,可以“贯日月”吗?”
文渊哭笑不得,道:“文丞相一首正气歌,风骨凛凛,有浩然不屈之节,那有像这样胡说八道的。”小慕容食指往他底下轻轻一弹,娇笑道:“我可不管。”
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含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