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赵婉雁的上已全展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赵婉雁的右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说着提起手掌，又要打去。赵婉雁连忙握住他手，：“够了，别打啦！”

赵婉雁听他如此说，又是害羞，又是欣喜，低声说：“我……我早就许了……。那些大盗对我不乾不净的……我怕你不喜……才……才……”说着指了指河，又指了指树上的衣衫，又低下去。

“碍…”赵婉雁轻呼未毕，粉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四肢洋洋、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睛，眶中隐隐有之意。

正自想着，赵婉雁已走了回来，递给他一张手帕，低声：“脸吧？会不会痛？”向扬接过手帕，隐然似有一阵幽香，笑：“痛也是活该，这叫罪有应得。”赵婉雁轻轻叹息，：“唉……我又没说怪你，何必要打得那么快啊？”向扬奇：“为什么不怪？”

向扬怔了一怔，仰望夜空。他自幼相的女只有一个师妹，但华瑄活泼开朗，平日又多跟师弟文渊玩在一起，跟自己倒是纯然的师兄妹情谊。此刻遇上这位羞答答的赵姑娘，竟觉渐渐不知所措，又有几分奇妙。

向扬慢慢地让赵婉雁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长袍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白皙的肌肤。赵婉雁“氨地轻叹一声，玲珑巧的房不安地微微摆动。

赵婉雁一听，登时大增羞之态，双手互握，转过去。向扬心下似也隐约了解，走近了几步。赵婉雁不由得退了几步，背后忽地一阻，却是靠到了

向扬右手托起她的背，伸左手，让长袍自肩下，穿双臂，落在草地上。

到他们。”向扬一拍手，：“正是！应当再给姑娘赔罪。”

向扬仍是轻轻抱着赵婉雁，微笑：“是啦，现在你是洗得乾乾净净，不用再怕那些恶贼了。”赵婉雁抬起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向公，你……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见到了我……我……”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若不是你，还有谁能……能……嗯……”只觉女孩家说这等话，实在太过羞人，终於说不下去，但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了。向扬再无考虑，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的双。

向扬脸上泛微笑，说：“姑娘是千金之躯，敢不小心？”赵婉雁心底一甜，：“你……你还叫我姑娘吗？”向扬轻抚她的秀发，微笑：“不叫了。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婉雁，婉雁……”“嗯……啊碍…”赵婉雁受着他双手的抚，由发至肩、房、手指、小腹……柔的少女胴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

“啊碍…羞死人了……”赵婉雁完全不敢看着向扬，双又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到晚风拂上了双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赵婉雁低声问：“我……我还穿着什么？”向扬在她耳轻轻一吻，笑：“什么都没有啦！”赵婉雁“唔”地发了一声，双抿，全立时绷得的，发了轻声的息，还是不敢睁开来。直到她察觉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终於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向扬已在她的上面，报以安抚的微笑。

她晾衣的小树。赵婉雁轻呼一声，向扬已走到面前，当下低着：“别……别再过来啦！我……我……”向扬本已心悸神摇，听得她语之声，不禁伸手去，轻轻搂住了赵婉雁，轻声：“赵姑娘，若你应允，我想到了京城后，也要送你回洛。”

向扬只觉她手掌柔，手腕被她两只小手一握，不禁心神一，便打不下去，向她一望。赵婉雁双颊飞起红云，放开了他的手，跑了开去。

“赵姑娘……？”向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停下了动作，凝视着赵婉雁。赵婉雁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的脸别了过去，稍稍放松了双手。

一对赤的青年男女，在这片青葱的草丛之中。赵婉雁竭力压抑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向公……请……嗯……你要小心一……。”话才说完，赵婉雁不禁对自己的用字遣词羞得无地自容。“小心”两字，实在不甚符合如斯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