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妒意。
雾凌见状只是一笑,眸中一荡,尽管仍是妖狐姿态,却是淫艳异常。
见著邪犽由妒生怒的模样,扭曲的爱欲让雾凌的心都酥了,被玄女更衣之术封锁的蜜肉也阵阵扎刺,只恨不能立刻复生完成,让邪犽再狠抽千回。
“傻哥哥,我骗你的。”
雾凌笑道:“哥哥是什么样的人物,那老秃驴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哥哥屈就那老妖怪?”
“你……你骗我?”
邪犽一听,又窘又怒,“姐姐,你什么谎不撒,干嘛撒这种谎?”
“不这样,怎么看得见哥哥吃我的醋呢?”
雾凌依偎在邪犽怀里,媚声道,语中尽是荡意,“昨天晚上……哥哥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喔……”
“好哇,原来你是在戏弄我。”
邪犽这才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你们狐女的心眼都这么多吗?”
“日夜给哥哥这样弄,就算没心眼也都是心眼了。”
雾凌娇滴滴地道:“谁叫哥哥每一下都插在人家心上呢。”
“哼,我哪知,你这又是不是在骗我,从今之后,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男子,我见一个杀一个,只要杀尽天下男子,就算你想与外人行淫,也无人可与相淫。”
邪犽笑道。
邪犽这句话听在雾凌的耳里,就像是天下最甜美的情话,她只觉心脏都快蹦裂了,顿时满脸红潮,胎房亦隐隐颤动。
“嘻嘻……那对天下男子来说,可真是坏消息……”
雾凌娇声道,捧着邪犽的腿,她心情激动,再也无法压抑,双唇将那昂扬的宝器深深含入口中,喉咙一张,竟将阳根完全纳入。
邪犽只觉雾凌喉中嫩肉翻搅,酥滑香涎横溢,说不出的舒服,两手抓着雾凌头顶上的大耳便抽送起来。
没一会,邪犽便在雾凌深情的吸吮下射精,铁浆般的浓精笔直打在雾凌的喉咙上,滚滚落入胃袋之中。
雾凌只觉一股无穷巨力在脑里炸开,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贴在邪犽双腿之间,柔唇吻着他宝器根部的皮肤,任由阳根在喉中上下窜动。
抽出阳根,邪犽让龟头贴着雾凌的朱杏,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在她的舌面上,雾凌咀嚼再三,直到邪犽的气味渗透口鼻,这才依依不舍地咽下。
“好哥哥…
…”
待消化完体内的阳精,雾凌依偎在邪犽的怀里,素手捧着阳茎逗弄,“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当然是要继续找我娘的骨灰啊,昨天那妖僧说要去找明持王,只要从外头的深谷跳下,沿着谷底那发光的鬼东西,像是叫鬼苔什么的,跟着走即可。”
“鬼苔?”
雾凌忆起深谷底部的惨绿萤光,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娘娘说过,黄泉洞里有条不死河,鬼苔就是世上唯一能在不死河水里生长的东西。”
“总而言之,我们这就到下面去瞧瞧。”
邪犽站起身来。
他右手一挥,一股无边大力击出,只闻轰然巨响,尘土飞扬,正面以乱石堆积而成的墙壁被一击而碎,佛堂内瘴气冲出,倾刻将四周的山头笼罩住。
外头的景象对两人而言,就像是从水底仰望天空一般,处处歪扭偏斜,连高挂天顶的日头看来也是模糊朦胧,明明已是正午时分,日光却被瘴气扭曲,难以触及邪犽和雾凌的身躯。
连接深谷两岸的铁锁吊桥,在强风中呼啸摇曳。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