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快来。」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如丝。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底拨得糊糊，气香，上逸鼻端。

「先……先别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还不是你闹的！」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魂」时，这妇竟然摆足了架，要我扮作她儿，才肯赐药。结果我由怀叼的幼儿、爬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儿，成为霸气十足、挥鞭母的「娘贼」，十足将她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魂」乖乖。

从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起无力：「

「那娘是肯了？」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怀、掀摇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

「娘……」我俯下，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松松的仿佛便在前，我一阵，尘楞愣脑，寻到那繁盛的桃源，轻挨浅磨：「娘，孩儿要来了。」

「也要娘肯才行。」

「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啊……坏了……被你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境，念迷糊织，受愈发烈。

「我也不你拿去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咬着，狐媚地回乜我一，脸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魂」的？」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呐呐：「小妇，你又想作怪了？」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动收，也是妙味无穷，不可言。

「本门弟……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才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气稍歇，将手探她牝，只觉泉汩汩，溜手，那儿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地着一个密，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泛滥的，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起麻，：「好，你这……这竟了这么多！」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染，奋力驱鞭，猛，居然于火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得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我想起陆小渔喜，还曾让蓝蓝将剃去了。剃去留，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溜，浑如天成，便涎脸：「好……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这……你就别了。」

「娘哪里，我就哪里。」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什么？」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娘也不了你了……啊！」

我举，半晌才能吐气说话：「的后，又又，真是迷死人了……」

我掌心一，似乎有的便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火的，不由合掌贴上，了一，苞之，转瞬腻了掌心。

「都好……我都喜，」我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问：「这里……真能拿药去净了？」

「嗯……」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红，回转来，似乎很在意地，儿不眨一瞬，问：「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假意儿逗着话，撩拨得心，我猛力一耸，尘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惊呼、被我得容失的样。

「娘，孩儿真来了……」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了，她脸发白，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接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小冤家！你竟把那全去了？」

「啵」的一声，我将尘了来，留下一个不见底的幽，红细致的，兀自咻咻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