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妙的兴奋剂,每次我只要亲它们几口,阴茎就会完全勃起。”他满意地弹了弹他的阳具,戏谑道:“蠢物,还不快感谢面前的雪峰圣母?”
“噢,不要这样对待它。”妈妈低呼着,伸出双手护住了龙青山的阳具道:“你看它也是可怜的呢,就这么静默着。刚才它被你弹得低头轻颤时,我的心都痛了。”
妈妈的闷骚话语让楼上楼下的两个男人阴茎坚硬似铁。“嗯……”龙青山低哼一声,伸手将妈妈虚护的手掌按在他的阳具上,尽情享受妈妈手心温柔的呵护。
而我的小鸡鸡只能在我的巴掌中可怜兮兮地伸缩着头,这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啊!望着龙青山仰着头一脸享受的样子,我咬牙切齿,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你从妈妈的身上踢下去!”
床上的两人调整了位置,妈妈跪在龙青山的脚下,再次以这种屈辱的姿势给龙青山口交。妈妈尽心尽力侍奉男人丑陋阴茎的模样,和她平时在我面前表现出温柔端庄的形象剧烈的反差,让我实在无法接受!!!
我的心和阳具都被怒火焚烧着!
龙青山的阳具沾着妈妈的唾液,孤傲地挺立着,妈妈将她的红唇印在龟头上,低泣道:“青山,让它进入我吧,我需要它……”
我从喉咙里发出愤懑的嘶吼,妈妈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了呀,妈妈对他的生殖器有着近乎崇拜的迷恋。透过床上赤裸的两人,我眼前闪过一幅画面,在远古时代,被当作祭品的妈妈,如羔羊般的无助,粗大的黑索将她雪白的身躯捆得跟粽子似的,妈妈裸跪在在一个男根的图腾前哭泣着,心甘情愿地献上她的肉体。
当妈妈被压在龙青山身下,张开腿迎接龙青山进入时,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龙青山硕大的龙根缓缓没入妈妈的阴道,阴道张嘴含入她的恩物,挤出的蜜汁沿着妈妈的会阴部淌下,我仿佛听到了妈妈阴道满足的叹息声。
不得不承认,龙青山的阳具确实十分粗大,妈妈生产过的阴道仍然被撑得紧绷绷的。上次看到妈妈的阴道含入爸爸的阴茎时,表现出的是居高临下的包容,妈妈游刃有余地掌握着主动,自如地操纵着爸爸的阴茎;而这一次,在龙青山强大的龙根压迫下,妈妈完全是一个被征服的角色,她的阴道已丧失了主导地位。在龙青
山阳物野蛮的侵入下,妈妈的阴道在即将被撑裂的痛苦中哭泣着呻吟。
妈妈的阴道以它非凡的柔韧性,在含入两根不同型号的阳具时,展露出完全不同的美态,这让我对妈妈的阴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畏感。哦,我爱妈妈的阴道,我要亲亲它,向它诉说我对它的倾慕。我低头看了看我的小鸡鸡,如果是它插入妈妈的阴道,又将是种怎样的情况呢?
我苦笑着,自卑地握住了自己瘦小白皙的阴茎,丝毫没有察觉侵入妈妈的欲望就在此刻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虽然我是如此爱着妈妈的阴道,但是看着它在龙青山男根的抽送下扭曲变形,被翻出鲜红的肉壁,被操得汁水四溅,我却感到很兴奋,心爱的妈妈的阴道被蹂躏着,噢,我不行了,我射了,射了……
在妈妈持续不断的娇吟声中,我射精了,妈妈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她毫不吝啬向情人展现她高潮时绝妙的美态,任由龙青山发狂般亲吻着她兴奋已极的脸庞。
哦,妈妈,我和你一起高潮了,我趴在屏幕前意淫着,几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