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别喂她吃东西啦!好啦好啦,别哭了,怎么了嘛——」
我不停地摇头,泪水止不住地倾泻而下。
那天晚上,希丽和蕾伊把我夹在中间,三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坠入深深的
梦中。
从那天起,我成了姐姐们的妹妹。
※※※
装饰华美的巨帐下铺着猩红的长毯,贵族将领们盘腿坐在两侧,面前摆着烤
好的羊排和金杯盛的麦酒。
他们脱去了战场上的铁夹和钢盔,换上了露出单肩的华美长袍,金色的吊穗
和耀眼的手镯闪闪发光,赫赫然如神庙壁画上行走的神明。
食客围绕着的帐篷中央,红衣的奴隶少女们随着乐队的伴奏起舞。她们举起
柳枝般柔嫩的手腕,摇晃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踮起赤足的脚尖在红毯上旋舞。
未熟的胸脯随着身体的仰落有节奏地颤抖着,赤裸的腋窝随着手臂起落在火
光中闪现,刺激着男人们的原始欲望。将领的眼睛扫过少女们的酥胸和裙裾下的
大腿,大口饮下麦酒,醉醺醺地说着下流的字句,惹得舞女们脸上飘起阵阵绯红。
「酒!酒!」一名头发斑白的军官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叫道。
我赶忙抱着沉甸甸的金酒樽,跪到他身旁,把半透明的酒液倒入他手中的酒
杯中。
我的手没什么力气,抱不稳酒樽,把麦酒洒到了他的手上。我吓得赶忙道歉,
却发现那名军官根本没有看我,联手中的酒杯也没看。
我看向他注视的方向,舒了一口气。
酒筵中央的大多舞女们已经退场,只剩下一名舞姬在独舞。
薄纱掩面的她一身金色的舞衣,乍看之下,好像穿了厚厚的衣衫,但仔细一
看,那层层的金衣分明是透明的,隐隐约约透出衣衫下肌肤的素色。
男人们的目光被那名舞姬牢牢吸引住,联手中的杯盏也忘记了。
舞姬随着极具庄严的鼓点声踮脚而行,她举起一条手臂,金纱滑下她的手肘,
露出蜂蜜色的肌肤和层层的金色手镯。十几个金手镯彼此碰撞叮当作响,敲击着
观者的心脏。
一瞬间,她面前的轻纱似乎被风卷起,露出她的唇。那唇冰冷而泠洌,好像
不可侵犯的高山冰雪。舞姬且行且舞,极尽庄严尊贵。她的脚尖无声点地,举手
投足宛如尊贵的王女。
正当男人们被她高贵的姿态吸引的时候,舞姬轻轻一拜肩膀,竟然脱去了一
层轻纱,露出光泽圆润的肩膀和轮廓鲜明的蝴蝶骨来。
男人们一下子眼睛都直了。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和层层华美的金纱来回闪现,
刺激着观者们的欲望。
随着第一件衣衫脱下,舞姬的舞蹈变了。她双臂的摇摆娇美起来,时而娇柔
如处女,时而凛冽如女神,面纱后的双目投来夺人心魄的眉眼。凛冽的王女在舞
蹈中逐渐褪下厚厚的防御,向观众们露出层层华衣下赤裸的身体。
她时不时跪下伸出双臂,又时不时双手捂胸,如同在向不存在的第三者求情,
希望能够得到饶恕。腰带悄然滑落,那王女般的凛冽消失了,她如同被征服的国
家的王女,在敌人的侵犯下难为情地用自己的身体换取臣民的安全。
越转越快,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欲情,舞姬脱下了外罩的胸衣,抛向观众。
她的身上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衣了。
汗水浸湿了内衣,透出身体妖冶的轮廓来,柔软的胸部顶起薄薄的布料,每
次抬腿都会露出衣摆下赤裸的臀部。但是她仍旧舞着,每次都恰好保留着最重要
的部份,似乎这是身为高位者最后的尊严。
沾满汗水的香肩,丰满湿润的谷间,笔直无暇的玉足
,还有修长的脖颈。男
人们癫狂了,他们吼叫着,在地上敲击着酒杯。他们似乎想当即扑上去撕下舞姬
所有的衣物,恨不得当场生吞活剥了她。
舞蹈进入高潮,舞姬把手镯,脚镯和耳环的配饰通通脱下,抛向观众。将官
们露出淫猥的大小争抢着她丢下的首饰,好像这样就是得到了她的一部分一样。
乐队的伴奏终于到了最终章。舞姬的舞蹈悲壮而狂放,大开大阖。她浑身都
是汗水,呼吸急促而凌乱,发丝紧贴面颊,内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胴体,因汗
水而完全贴合舞者肉体的轮廓。
她的手指滑过自己身上的每一道沟壑,用极尽柔软的腰肢展现着女性所有艳
美的角度。在男人的嚎叫中,她背对观众,缓缓将最后一件衣衫褪去。衣衫贴着
湿润的肌肤落下,露出完美紧致的腰臀和脊背。
她用指尖捻着薄薄的内衣,遮挡着最后的私处,羞涩又淫乱,身上没有一处
不是魅惑,没有一道沟壑和凸起不唤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就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既是最高贵的王女,又是最淫乱的娼妓。
最后,舞姬把脸上的面纱除去——是蕾伊!
蕾伊抛去所有的遮挡,赤身裸体地舞蹈着,无暇的私处粉嫩多汁,饱满的双
乳上乳尖娇嫩,她的四肢柔软地好像没有筋骨,腰肢纤细得好像轻轻一托就能浮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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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般的鼓点中,蕾伊高高跃起,全身一览无余。没有一件衣衫束缚的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