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作为东方人，有必要谦虚一番。我说，我喜像你这样貌雅的人，说我不动心就太虚伪。但我是正经人，我把愉快质量的谈话和享受看得同样重要。心往走，往低看。

想不到她问得如此直接，我忙着找答案。她说，我本来有一个原则，绝对——听好，绝对——不在第一次见面上床。理由是，我要显示自己是成熟的人，我想测定我见的男人是不是有自控力，没有自控力的男人不可靠。我的两任前夫属于此列。哲人不是说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天才，第二个吃螃蟹的人是庸才，第三个吃螃蟹的人是蠢材。我不想当蠢材。

她重新现，一半的影被路灯照亮。她披着一条至腰际的巾，发半，赤的左滴。我走上前，说，我帮你净。

她说，我先冲个凉。

，好餐，餐前酒喝好，她俯，大段的房奔底，项链诱惑地轻摆，血红的手指住我的臂膀，说，谢谢你。答应我，我们要过好这个风沉醉的夜晚。

她说，哦，我懂了。我喜跟心仪的男人，日思夜想。知吗，我们通过电邮件时，我写下的文字没有一谈到，但是，我一边写，一边把手指—两颗手指，指和中指——放在那儿，不停地搅动。

我连忙解释，哪里，跟你谈是天下最的事。

在她谈论完405号速公路修个不停上洗手间的空挡，我示意招待结账。招待送来账单，我问萝西，是不是满意餐馆的饭菜？她说极为满意，希望以后常来。我问招待，餐馆是不是提供礼券？招待说提供。我付信用卡，填单的时候，加付五百元。招待给萝西奉上五百元礼券。

可惜，晚上是真实的，离沉醉太远。床上的她，一声不响，被动僵。我压上她的，她的

她听得糊涂，说，你的意思，你对不兴趣？

上甜的时候，她乖巧地喂我几勺甜，我咬住勺不放，她吃吃笑，仿佛整幢大楼在颤抖。她不急离开，开始侃起来，话题广泛，从洛杉矶的市政建设到好莱坞山的危险建筑，侃到我的下刚。老天在上，我的变化跟她的话题毫无关系，跟我的遐想百分之一百有关系。

我吻一下，不，好几下。手指。难上面沾了她的？我也放纵自己，说，希望这是前戏。

我恭维她，说，你非常聪明。

回程的路上，我只嫌前面的车开得太慢，嫌一路的红灯太多，我运用大的内功，没有在车上对她动手动脚。风沉醉的晚上等着我，我不能掉段。

被她这么看，

我撩开巾，手嘴并用，把她了个遍。她是白虎，寸不留。她说，她经常去海滩晒太，穿比基尼，需要修剪，为了免麻烦，她脆一推了事。我把过她的巾捧在手里，了几个呼，说，沉醉的晚上开始了。

她的大胆和直接激发我的每一兴奋带，中的味同嚼蜡，我全副心思放在她的手指、她的红、她的沟上。什么友不友，大家心知肚明，上床是必由之路。

她说，保证下面彩。

我说，请便。

她举起那两颗手指，说，就是它们，想吻一下吗？

她撩起大，脚踢到我的小肚，说，问你一个问题。

了她的房间，我们手脚麻利地脱光衣服，我得以饱览她的，不如戈的那般丰满，但在平均线以上。在我逮住机会把她看个遍之前，她拉熄电灯，只留窗外的路灯照明。

她没叫我冲凉，消失在走廊内。我听到放的声音，听到桶冲刷的声音，觉得沉醉的晚上比较长。

她说，但是—听好，但是——规矩是我定的，规则只能由我打破。你坐在客厅等我的时候，我在床上放了两衣服，一是淑女礼服，代表我刚才讲的原则，第一次见面绝不上床；一是你现在睛闲不住打量的这，代表我决定打破规矩。为你。

我衷心同意。

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你会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