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抚摸着苏然的脸，惭愧：“我也喜你，只是我忘了——”

章亦怔了一下，便张开嘴，乖乖地让他亲。苏然的伸去，舐他的牙齿和牙龈，又技巧地挑拨他的。章亦的呼很快了，他回吻苏然，笨拙地咬着他的。两人的躯贴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等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满脸红的状态。

他忽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情完全是不对等的。苏然那么他，可他能回应他的，却极其有限。他到无比内疚。

苏然脸微变，他很清楚，周以南是为什么而来。

晚上，两人仍旧睡在一起。

章亦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那后来呢？”

“让将军来。”

“我们是在击馆认识的，第一次见你，我就喜上你了。”看着餐桌对面一脸好奇的男人，苏然微笑。

裴夕不是有耐心的人，他见周以南还想跟苏然寒暄，冷哼一声，直接开门见山地朝着苏然：“你把章亦藏哪儿了？”

隔天清晨，吻别章亦，苏然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去了军。

“苏中校，周将军说要见你……”值勤的卫兵脸很是为难。理说没有预约，第五舰队的办公楼是不能随便让人的。可周将军的份摆在那儿，他也拦不住。

章亦凝视着他，许久、许久，等他醒过神来时，中已经有了意。

“可我还是选了你。”章亦挑起眉，嘴角带笑：“说明你也很优秀啊。”

“后来，我就一直追你，一直追你……追了很久，终于追到手了。”

“我你。”

苏然伸手把他揽向自己，两人的脸离得很近，章亦看着他，底有不谙世事的天真。

“没关系。”苏然在他额亲了一下，“没有回忆，我们来制造回忆。”

只是他刚到办公室，还没落座，门就被人推开了。

“长——章亦。”苏然轻声喊章亦的名字。

“苏中校，好久不见。”周以南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可他的脊背依然得笔直。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副官？”

“我听不太懂裴医生的话。”苏然扯了扯嘴角，看向周以南：“周将军，这是军，裴医生一个外人，来这里不太好吧？”

击这两项。”

苏然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从上往下地看着他。

被他毫无预兆地夸奖，苏然白净的脸红了红，可心底也同时泛起苦涩。如果章亦有一天想起

章亦还有许多疑问，关于他的家，他的朋友，他跟苏然在一起的过往。苏然耐着，半真半假地一一“解答”。后来章亦问累了，趴在枕上，困倦地打着哈欠。

不知为什么，章亦觉得苏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中有些说不的伤。他惭愧地了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很不开窍？”

所有的事情，还会说这句话吗？他不过是在自己编织的幻象里，越陷越……

他有两年的年假没休过了，加上调休，争取一下的话，他应该能从上级那儿要到一个星期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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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带他来的，后果由我负责。”周以南看着苏然，神虽然温和，可目光中却带着属于Alpha的威严和冷厉。

他放下电屏，语调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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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亦“嗯”了一声。

苏然目光沉，手指轻抚着他的，低亲了下去。

“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

“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小亦。”

“无论是在你记得我的时间里，还是在不记得我的时间里。”

他的黑眸宁静而沉，让章亦想起广袤无垠的星空。

卫兵去了，没多久，伴随着细微的金属声，一个坐在自动椅上的军装男人“走”了他的办公室。而在他后，跟着一个修长挑的白衣影。

苏然到现在都清晰地记得那一天的所有细节，章亦有些微皱的衬衣领，说话时上扬的嘴角，下上短短的胡茬。那些记忆如此鲜活而生动，仿佛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苏然摇了摇，垂下长睫：“不，是追求你的人太多了，而我又是最不起的那个，你不知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