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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2/2)

一个是全家的官老爷,一个是手刃数贼的凶太太,听哪一个的是啊?更有老安人从中默许,仆人哪怕听到了呼救声,也都抱着手只当没听到。反正太太不会死老爷,老爷既无命之忧,大家大可不必担心。

贺敬文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哪里不对来,只气得全发抖,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两个老男人凑到一块儿笑了一阵儿,一齐抬看那歪在主座上的上峰。

韩燕娘咬死了贺敬文是“事还要挑拣瘦,从来实事难、求虚名易,沽名钓誉,人所

贺敬文在主座坐定,舒服得几乎要起来,他扭伤的腰是早就好了,可别的伤还没好呢,又忙碌了这一上午,骨都要散架了。直觉得能坐下来喝一茶,已是三十余年来最幸福的事情了。

韩燕娘便问他:“我哪里胡说啦?你不胡说,你讲理来呀!哟,圣上叫你来县令,叫你御史了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妇人家都懂的理,你不知呐!”

哪里知,韩燕娘厉害的不止是拳脚力气,还有嘴。韩燕娘的一张嘴,是在无数市井厮骂里练来的,现在沉默寡言,只因战无敌手。她不但通市井语言,还跟着秀才的爹读过几年书,脑比贺敬文灵光多了。直戳了文人最脆弱的内心、最切的渴望:“一丝实事不肯去,只知舞文墨,与讼有甚区别?他贪钱?你贪名!比他更坏!你要真是个好人,那就些实事来,叫大家看看,你是真的有本事,再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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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正之后,贺敬文理一理官袍,正一正官帽,腰,待要说什么,忽然嘴角。直起来的腰一塌,将手伸到桌底下,——这死婆娘下手忒狠!我当初怎么就会觉得她朴实能,会是一贤妻呢?哪家贤妻会囚禁丈夫,不许丈夫上疏?

贺敬文首次恨败北!

他是怕了这个媳妇儿了。那个婆娘能杀人啊!不对,这个不是重,重是,贺敬文打不过她。虽则老安人也不赞成他冲动,却无法将他如何,纵然下令了,自从他中了秀才,也没有一个仆役敢于将他关到房里不放来。韩燕娘则不同,没有仆人动手,她可以自己动手。

贺敬文怒:“胡说!胡说!”

【我一定要一番事业来,将角轴诰命甩她脸上!】贺敬文恶狠狠地想。

贺敬文因此吃了许多之苦,老实说,被打得有些怕了。然而夫纲不可不振,威武亦不能屈。这个呆上下,就剩这么——风骨。死扛着就是不肯答应韩燕娘“别闯祸”,反倒振振有词,说自己这是上报君王、下安黎庶,指责韩燕娘妇人家,空有蛮力却恃勇行凶。

此后数日,他总是被韩燕娘关在房里,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叫个以前服侍的小厮都没人答应。每日里与韩燕娘箭,却总是吵不过人家。磨得原本不大灵光的脑袋更钝了。可更恨是,每次吵不过老婆,他要拍桌打凳,老婆便要打他。

韩燕娘犹不放过他:“不到就说别人没理,你可真行啊!我算见识到了。我说我爹怎么到死也没混上个举人呢,原来是没你这般只耍嘴正事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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