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洗鸳鸯浴多得劲!说不定以后还能烧饭做菜呢!高深的土遁其实是最佳的隐匿术法的,奈何学不会啊!
“这妖女居然还说要小姑娘家去适应那臭小子?是去学她那不要脸的取悦男人的技巧法门吗?又是旱道屁眼,又是吮屌唆精,这哪是把小姑娘看作是伴侣,这是把女人当做玩物吧?还口口声声说让沉秋不能始乱终弃,要温柔地对待女子,她这也太不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了吧?”
“咦?二姐,难道你与姐夫没试过那水乳交融的,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情境吗?男人到了那时候,便是鼓足了干劲大肆抽耸,想看到我们女子露出了愉悦舒爽的欢颜,这是比任何言语命令更有效的鼓励。而女子到了那极美之时,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献出,任他亵玩,甚至糟践的。哦,我明白了,也许二姐没和姐夫玩过一些羞人的游戏,呵。二姐夫也是个正经人呢,小妹好生羡慕。”
沉幼蝶不知晓自家二姐的情形,以为那神剑宗宗主林岱岩九境修为的大修士是个好男人,不会玩那些淫邪的游戏物事。哪能想到这位大修士其实是有难言之隐,与妻子同床欢好的时间和次数寥寥无几,这也难怪,她经历过的几个男人,皆有些特点,那凡胎俗人的唐家主虽身体素质是不能与修士相较,但也是情投意合,相濡以沫,两人相互迁就协调,夫妻床事生活极有情调,关系其实好得蜜里调油,甚至那些不知道从哪而来的小物事玩意儿也用过不少的。
见沉如歌支支吾吾了几句,沉幼蝶还以为自家二姐有些害羞,不敢透露与二姐夫欢好时的情形。笑了笑后说道:“二姐,要不你在那欢好之时,奉承二姐夫几句,说不定就会激发他的欲念与斗志哦。有些时候男人不开窍,是需要女人引导的。”
“小骚蹄子,你还敢编排二姐!又是皮发痒了?”
两人嬉闹了一阵后,沉如歌见自家小妹听得津津有味,也没做离开的打算,显然是要听妖女还有什么“高见”和“高招”。
不过沉如歌也是有口难言,自己那些勾引男人,甚至自家公公的丑事哪能外传,这可比那甚么淫邪的侍奉技巧,或者什么游戏物事要劲爆了数倍!宫闺里的妇人整天便是瞎操心嘀咕别人暗地里私通苟合的隐秘,她可是见得多了!开弓便无回头箭,而大姐也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算是能有些作
为的,毕竟那神剑宗在林岱岩手里是烂泥扶不上墙,唯有自家公公出山重新整顿方有可能振兴,而几个月后,便是影响东域今后千年命运的战事,哪能管得那么多伦理条规,把强大的男人掌控在手心,为己所用,方能壮大己身实力。本想也对那肥猪黑炭一番栽培,但时间紧急,哪能慢工出细活,反正绝影已经邀战风啸天了,神女宫与紫龙山就没那么多讲究,找个时日便把那下贱的奴仆打发回去,让他们主仆团圆吧。若是这头猪真是没点口风操守,那便是他自寻死路了······
想来想去,女剑仙也是想得心烦,索性就不想了。那些事情,虽是带给了自己欢愉,但也带给了自己更强烈的空虚!哎,眼前床榻上的那对狗男女又交合在一处了,好不快活!自己可是有大半个月没回过夫家了······
这个青嫣,哪来那么多花招?将那臭小子的鸡巴变小了很多,想不到欢爱时更是风骚淫荡了!先是用那两瓣屁股夹住男人的鸡巴不住摩挲,光就蹭蹭,就蹭得淫水直流!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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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用两边足掌心窝儿不住套弄那条物事,你不是有用那么多淫水润滑了吗?怎么还对着那淫根浇下口水唾液?操!沉秋,你怎么就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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