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女人,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头里。
“又不会被外人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不管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人在调笑之余,正要将手伸向散乱在枕上的那头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人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人心头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
狐狸勾引起男人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腻的液体挤入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人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插入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枕头,一头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嗯哦哦……”
指节的推进不太顺利,男人没有太过深入,便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不得寸进。这种时候就只有抽出手指,继续灌入润滑液,直到膏管的大半变得干瘪,信浓的菊穴方才能顺利吃下他的整根食指。
“啊……哈、哈啊~嗯……”被枕面与散乱长发深深掩盖表情的女人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原本瓷釉般光洁的肌肤,此刻抚摸上去给人以湿热的吸附感,有如幽密沼泽般地引诱异性的手指沉沦。也许是头脑中关于言语的功能都受到了暂时地抑制,眼下的信浓只能不断喘出狼狈软弱的气音。
看着身下女人那幅全然沦陷,任人掌控乖巧模样,男人的脑中思绪不由得一歪:动物似乎都有身体上特定的弱点,就像驯牛时所戴上的鼻环,难道狐狸的弱点是菊穴不成?毕竟在与信浓交合的时候,其他位置都有相当的被反杀危险,只有肛交时自己的翻车成弱势方的次数为零。只有在这种交合法下,信浓的全部精力才会放在应付快感与维持维持呼吸上……
男人虽然思绪开着小差,不过手上的正事倒也没落下。食指在肠壁黏膜的强力围剿下灵活而熟练地转动着,激起雌狐雪臀一阵阵快意的痉挛的同时,更是将黏腻的润滑液送至了菊穴的深处。
炮制一个方便插入且不会让女方太过痛苦的淫荡菊穴需要格外的细致与耐心,为了缓解信浓在这段过程中高涨满溢的性欲,男人顺势将中指插进下方紧挨着的空虚小穴。
“啊啊啊嗯嗯……”为了保护滚圆鼓胀的腹部,信浓此刻的体位是由长腿与腰背构成的一个大约45度角的曼妙斜坡,当焦渴的前穴填入爱人的手指后,斜坡的顶端臀部,立刻抖动了一下。
尽管小穴适应的是男人阴茎的长度与形状,但此刻插入进去的中指依然受到了相当紧致的款待,抽动在相邻两穴的食中指看上去格外从容,光是前置的润滑阶段便让女人淫喘着达到一次轻微的高潮。
白棉枕面上留下了女人的咬痕与涎液,枕芯也被抓揉得变形,似乎这样就能转嫁自己的不堪。
接着,男人让信浓侧躺下来,避免饱满的腹部受到冲击的可能,一手穿过腋下,揉玩着沉甸的乳房,一手托起丰腴的大腿内侧,将信浓的一条腿顶在自己的膝盖上,使两人的体位既亲密相贴,也便于他向信浓的菊穴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