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告诉老白,难道你怀得是老白的?」
大家哄笑起来,潇儿脸红得都要着火似的。
「去你的,老方,淨瞎开玩笑,罚你一杯白的,自己干了。」
方老师二话不说,仰头干了。大伙纷纷鼓掌。
「酒我喝了,我得问问李老师。」
「你问什麽,一边凉快去。」白校长还是护着潇儿的。
「老白,不是你的你紧张什麽,我再干一杯,问李老师一个问题。」说罢,他又头一仰,喝下去一杯白酒。
潇儿感觉这些人都喝大了,不由得头大起来,只得赶快赔不是。
「好了,方老师您别喝了,您说吧。」
方老师得意地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摇摇晃晃地超潇儿伸手。
「李老师,幸会啊,我叫方正,虽然长得不正,今年三十五,单身啊。」
「得了吧,老方,人家都怀孕了,你还想什麽,要接盘啊?」另外一个男老师笑道。
方老师示意他闭嘴,要跟潇儿握手。
潇儿苦笑着探出身子,要把手递过去。谁知白校长一把右手握住潇儿地手,用另外的左手握住方老师。
「行了,我是导体,你们俩算是握过手了,赶紧坐着。」
「你到是用一隻手呀,你这我都连点味儿都没蹭上。」方老师遗憾地叫嚷道。
「李老师结婚了吗?」
「还没领证。我跟我老公住一起,他是医生。」潇儿无奈又不失礼貌地答道。
「这是先上车,后领证啊,挺前卫的。」
潇儿一时不好接话,只能尴尬地整理下刘海,顺势坐了下来。
白校长拍了拍桌子,「不准再打我们李老师的注意,不服跟我喝酒来。」
他这一招呼,大伙儿顿时热闹起来,潇儿反而被冷落一旁。
这顿酒一直喝到酒店打烊,快午夜十二点了。
白校长,陈大兴,还有柳老师三个人真能喝,把对方喝得烂泥一般。
不过柳老师到底是女人,自己已经站都站不起来。潇儿用尽吃奶地力气,还是拉不动她。
白校长拜拜手,让似乎是稍微清醒一点的陈大兴帮助潇儿,说自己没事。结果一头撞在玻璃门上,鼻子都出血了。
潇儿只得把一滩烂泥的柳老师丢给陈大兴,自己扶着还能走路的白校长回房间。
上了楼,白校长的酒劲儿似乎上来了,走到房间裡已经晕头转向了,在卫生间裡叫嚷着裤子解不开。
「哎呀,憋死我地娘了!」
潇儿怕他跌到再受伤只得也进去,帮他解开腰带。
谁知潇儿刚刚解开,白校长就不等她离开,立刻掏出了傢伙撒尿。同时身体晃了一晃,扶着潇儿的肩头才没摔倒。
白校长可是二百多斤的大汉,这一按潇儿肩头,险些把潇儿的肩膀都按脱臼了。痛的潇儿塌着肩膀,弯腰扶着马桶的水箱才站住。
可是这样,就要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