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从屁穴里牵着一条细细的浓稠银丝,缓慢的在球体边缘汇
聚,于此同时,小兔一直以来忍耐着的小穴也终于失守溃堤,从黑色蕾丝内裤之中喷出一注清澈的液体。
教练饶富兴味地看着小兔泄在桃木地板上的体液,又把篮球悬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汪小兔同学失禁了呀?」教练问道。
「哈啊」小兔却无法回话,浑身痉挛着。
「不过这颗球真干净啊,汪同学确实清洁过屁眼了吧?」教练愉快的说着结论。
二楼看台上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兔泄了一地板的画面,几乎已经忘记自己身处何处。
小兔将留给自己的那一串篮球吊饰塞进自己的屁眼里一整天都塞着从早上与我一起坐客运开始与我手牵手、将头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就连刚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时,屁眼里仍然塞着那东西屁眼里一直塞着那一串写有我俩名字的篮球吊饰
…教练说篮球上很干净,也就是说,小兔在把吊饰塞进去之前,在家里的厕所里清洁过了自己的菊穴?用什么方式清洁?用莲蓬头把水灌进去吗?抑或是用浣肠液三番两次的清洁过呢?小兔坐在自己家里的马桶上,难为情的将手伸到后背,把浣肠液的尖嘴给插入屁肉中、再将液体给挤进直肠里吗?然后再等待着水稀的排泄物从屁眼中唏哩哗啦的流泄出来?
「汪小兔同学,妳的屁眼跟小穴正一颤一颤的抽搐中呢。这是实况转播哦。」教练语带戏谑、慢条斯理的说着。
刚从屁穴里被拔出吊饰的小兔维持同样的姿势、遮掩着小穴的黑色内裤仍滴着水、而翘起的白皙屁股微微痉挛着。我的视野似乎正逐渐被黑色笼罩,如果再不叫喊出来,我恐怕会胸闷而死。
「不愧是资优生,很守信用啊。」教练将吊饰啪咚的丢在小兔迷蒙的眼前,嘲讽的拍着手。
「…可以了吧?」小兔勉强撑起瘫软的上身,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
「才刚夸過妳,突然就不懂礼貌了吗?书都读哪去了?」教练说。
「……请问可以了吗?」小兔语带颤抖。
「妳男朋友的约谈让我很苦恼呢该怎么办才好」教练用显然是假装苦恼的语气说。
小兔没有回应。
「不如发信告诉全部的大学教练这个球员竟然引发这种冲突教练们得小心啊」教练苦恼着。
「你说话不算话。流氓。」小兔压抑着自己的悲辱,指控道。
「我说汪同学,刚才这些只不过是在履行前一次约定吧?」教练不以为然的反问。
小兔沉默,教练发出装模作样的叹息。
半晌后,小兔主动开口了,这正如教练所期待的。
「教练请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小兔强忍着羞耻、屈辱与伤心,一字一字清楚的说着。
教练沉默,像是在思考。
我看着场馆挑高的白色天花板,视线越来越黑暗,就像有人将相机的光圈不段缩小一般。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却无法闭上耳朵,感官变得清晰无比,所有声响不断涌入脑海,连场馆机房细微的运转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下周三到我办公室,妳会帮上忙的」教练冷冷的说,话语中的快感却无所遁形。
「球队经理。」教练补上这句,随即扬长而去,留下独自一人的小兔摇摇晃晃的站起,安静的拉好高衩内裤、捡起地板上黏腻湿滑的篮球吊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