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捅刺到底。
方雅心「嘶」的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住李道纯的两手手腕,他藉势
把她往前方拉,下半身同时用力前挺,拉力和冲力相加,将阴茎一再地刺进更深的地方。
每次他的阴茎戳到底,方雅心就一阵痉挛。房间裡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唧的水声,
以及她压抑的呻吟声,空气中分泌物的腥臊气息也越来越浓。
过了一阵子,方雅心放开了抓住李道纯手腕的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挤压着,
一边呻吟道:「爸爸,……我快到了,我的屄屄在收缩了……哈啊….哈….」说时迟那时
快,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小腹挺起,身体反弓了过来,绷得紧紧的,随即阴道倏然收紧
了,李道纯也咬紧牙关,发出呜呜的低吟,一股热流伴着阴茎的颤动,在方雅心阴道裡一
洩如注。
方雅心仰瘫在桌上喘息了几下,赶忙起身放下了裙摆,把通往露台的玻璃门给打开。回头
看李道纯正想把裤子拉上,连忙叫了声「等等!!」
李道纯一愣,方雅心却带着媚笑,在高脚杯中倒了些红酒,啜了两口,跪下来把他已经萎
软的阴茎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搅动着。他一个机灵,阴茎似乎又有重振雄风的样子,这
时方雅心却把酒吞了下去,抽了一张湿巾,仔细的楷拭完吐出来的阴茎,才微笑的帮他把
拉鍊拉上。李道纯乐呵呵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才转身开门离去。
瑞洋饭店宴会厅
李嘉玮的婚礼是近期社交界的头号盛事,席开百桌,冠盖云集,衣香鬓影,杯盘交错的盛
况,更不用多说。李道纯和穿着金色旗袍的孙巧云,跟在新人背后几步,看着他们逐桌的
敬酒。他们夫妻所到之处,向李董李太致意的人流,远比新人还热络。
李道纯手上端着一杯威士忌,大半时候都只是沾唇作个样子,但来宾实在太多,碰到够交
情、够份量的,还是免不了抿上几口,不觉中也喝了不少。他觉得酒意有点上涌,身体也
有些虚晃,伸手楷了楷额头上的汗水。不久前才大战一场,随着又灌酒,还是有些难受,
自己毕竟不年轻了。
想到方雅心,李道纯往前看了一眼,她穿着那件曳地长裙,走起路来柳腰款摆,甚是动人。
他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一下,想到方雅心洁白的裙襬内不着寸缕,自己的精液正顺着她
的大腿流淌着,得意之情实在很难掩饰。旁边的孙巧云横了他一眼,微笑道:「想到什么
好事?高兴成这样?」他随口回道:「儿子大喜,当爹的怎么会不高兴」,看到孙巧云得意
的样子,想着她会为了影片怎么对自己低声下气,李道纯的笑意更是掩不住。
利用方雅心的刺激,一举打垮对手,人财两得,他李道纯终究是食物链最顶尖的猎食者…
…。他正得意间,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太阳穴刺痛的厉害,接着那种刺痛顺着蔓延到颈侧
,他眼前突然像放烟花一样闪出连串的白光,接着就颓然倒下……四周的人乱成一团,发
出各种无意义的尖叫,在李道纯失去意识之前,他最后听到的是方雅心的声音,哭叫着「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康洋医院头
等病房
孙巧云走进了病房后,轻咳了一声,房内的医护和帮佣等连忙低着头走了出去,关上了
房门。她拉了一张椅子,翘起了腿,坐在病床旁边。床上的李道纯戴着呼吸器,手背上插
着点滴管,听到有人接近了,眼睛往来人的方向转了一转,但却动不了头。
孙巧云微微一笑,轻轻的拍拍他的手背「这几天忙着搞股权转移的事情,现在才有空来看
你」「医生说你因为中风引起的脑出血,总算稳定了,但血块堵住了部分神经传导,所以
你知觉还有,但想恢复运动,得花上不少功夫,不过咱家别的没有,多的是钱,只要肯医
,总会有办法的。」
孙巧云冷笑了几声:「前提是,我想医好你……」李道纯感觉得出气氛不对,眼珠转动,
额头也渗出了汗珠。孙巧云拿起了床头果篮的一颗苹果,用手帕擦了擦,咬了一口,边嚼
边说:「几十年夫妻,我本来不该这么落井下石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孙巧云明知李道纯无法说话,仍然好整以暇的嚼食着水果,让他在那空自臆测。「树倒猢
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