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过程显得有些被动。
不止一次有人说:「老板,您不太经常出来玩吧。」
我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
女人有时真犯贱,非得男人把手伸进你们阴道乱抠才好象显得正常,而我对
你们客客气气、文质彬彬好象就不太正常一样。
脱着光光上了床,张开双腿,等待她程序式的服务。
在她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我说:「别脱,就这样好了。」
她一愣倒也没什么意外的神情,然后乖巧地爬上床,低下头把我勃起的肉棒
含在嘴里。
看着象小鸡啄米一般吸吮着肉棒的她,我将手伸进领口摸捏她的乳房,弹性
还算不错,听着她有些假的哼哼唔唔声,欲火在身体中越烧越旺。
在与罗娟离婚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欲望之中。
情人经常换,谈钱的情人厌倦得快,从本质上来说,和眼前的她没有太大区
别;而讲感情,我一旦发现有一丝不可控的苗头便立刻抽身。
除了相对固定的情人,KTV是常客,偶尔也去一下洗浴中心。
自从认识了现在妻子,情人便一个不剩,去欢场的次数也是大幅度降到最低。
并非我有什么心理负担,觉得对不起她,又或者怕她发现什么的,而是从内
心真真实实地感到没太大意思,尤其是射了之后,会感到更没有意思。
虽然享受着肉欲带来的快感,但根据她口交熟练度来看,并非刚刚才出道的
,这多少令我有一丝丝的失望。
曾经有一次,有个洗浴中心的老板娘向我推荐一个刚出来的做的少妇,虽然
她身材相貌只能算是平平,但那一次我感觉非常刺激。
她的紧张、害羞极大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破天荒地连干了她两次。
之后,我和那老板娘说,以后有刚出来的做的通知我一下,但之后几次都没
有那种感觉。
「做吗?」
她抬起头问我。
KTV里的小姐,哪怕几万一晚上的,服务质量也及不上洗浴中心两、三千
的。
「好,做吧。」
「我上来?」
「好。」
「衣服要脱吗?」
「不用。」
经过极简短的对话,她拿出套子给我套上,然后脱掉了内裤爬到了我身上。
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踮立在我身体两边,鞋根深深陷入床垫之中,她努力
地操持着身体平衡,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手抓着我的肉棒,然后慢慢蹲了下去。
肉棒插进她的小洞中,洞里潮湿温润,很顺畅地一插到底。
有时我还是蛮佩服她们的,无论服务的对象是老是少、是俊是丑、是胖是瘦
,阴道在没有触碰抚摸之下也能湿润起来。
当然,这是她们工作需要,如果阴道干干的,不仅会弄痛自己,也会令客人
不高兴。
而我曾经有过的情人中,有好几个,如果没有充足的前戏,插进去的时候阴
道仍是干巴巴的,根本无法象现在这样一捅到底。
她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是不是在含着客人肉棒时候想着自己曾经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