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洗完了澡，孔嘉十分自觉地帮我起了发。

我压下心底翻腾的酸涩，问他：“之前一个人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啊？”

竭力控制什么。

望着现在的他，前渐渐浮现一个在黑暗之中蜷缩着瘦小的，握着手机，刻意忽略那冰冷的女声，向远在天国的妈妈诉说心声的小孩。

我还以为他会礼尚往来地说“好啊我老婆”。

甚至连话都说不。

半晌，他都没有回答我。

“你不会……”我犹犹豫豫地说了我的猜测，“你不会在和我结婚之前就喜我了吧？”

半夜我突然醒了，前横着他一条手臂。

我没有再追问他以前的事，只故意幼稚地说：“我也很善良，我也能照顾你。”

他听话地了，完就用一双狗狗注视着我。

只是随一问而已，但我却清晰地看见他怔了怔，耳朵跟着红了起来，神也躲躲闪闪。

他的睛里盛满了光，我搂着他的腰，抬与他四目相对：“我会好好疼你的，孔嘉。”

孔嘉渐渐变了神，低吻了上来。

顿了顿，我又摆一副大爷的姿态，“说吧，结婚之后什么时候对我起了坏心思？”

孔嘉轻描淡写地回

旅途劳顿，孔嘉却像打了血一样，不间断地折磨我，辗转了好几个地。

他端着糕放下，我以为他要吃糕，便走到一边要去开灯，伴有皎洁月光的夜里，一只大手扣住我的腕，将我往他怀里带。

“你好怂啊孔嘉，不和你一起睡了。”

我抱着被作势要起，他慌忙伸手拉住我，把下埋在我颈窝，说：“楚楚，我喜你，我在我们正式见面之前就喜你了。”

这个人好容易被动，我又怕他红眶，就着让他蜡烛。

声线压下，带着内疚。

摇了摇，我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故意开玩笑，说：“孔嘉，你还没正儿八经地说过你喜我呢，我可是很喜听甜言语的。”

孔嘉一副被人戳中心事的样，别开脸不看我，死鸭嘴：“……只是有好而已。”

“孔嘉，我问你话呢。”我更加好奇，揪了下他鲜红滴的耳朵。

我想开灯让他尝尝糕甜不甜，他还没尝就说甜，太甜了。

望着镜中穿着睡衣给我发的孔嘉，又瞧了瞧他俊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好帅啊我老公。”

站起来有些气恼地捶了下他的膛，我抬正好对上他着戏谑的睛。

他虽然平时总嬉笑脸，也会用一厚颜无耻的方式向我表明心迹，但是一遇到正经煽情的场合，他就像被揭掉了所有面一样，只剩一团最柔最脆弱的内里。

我听他讲他的故事。

答：“还好，肯定会遇到一些问题，但是也认识了很多善良的人，都很照顾我，我也很谢他们。”

我转了个方向面对他，没想到他就轻而易举地醒了，一双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温柔，声音沙哑有质：“你是不是不舒服？抱歉，我太想你了，所以没……控制好。”

也不知是第几次，他才终于搂着我眠。

孔嘉闻言抬，也看着镜中的我们，放下风机，弯下腰靠近我，在我耳边郑重其事地说了句：“我也这么觉得。”

孔嘉顺着我的话，用哄小孩的吻说：“行行行，那我也很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