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无法无天！给我去跪祠堂！快去！”

女眶通红地看了一不断对自己使的母亲，又看了一恼怒又自恃威严的父亲，冷冷地低笑起来：“好啊……孩气是么……我只怕是因为阿荇还是个孩才遭了手吧……你们真当那事瞒的这么好，这么吗？我和阿荇长得这么像，怎么不脆接了我去，要是运气好，给贵人生个孩，咱家不就富贵一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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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你哭什么！要不然那个糊涂鬼，你还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能沦落成下九的戏呢！”打扮明显落魄了许多的妇人推了一把披散发的女，烦躁的神。

阿荇，下辈，一定要再来找。

女人杂的尖叫声也渐渐远去了，被一阵咿咿呀呀的唱腔替代。

女被从戏台上拖下来，被两个护院往后院拖去，也不反抗，只是癫狂地大笑，嘴里不断地唱着：“江年年长涌，荇菜何年生江边？”

“难阿荇就不是好人家的孩吗，凭什么他就该千人骑万人跨的玩！你们只怪他糊涂，都不晓得看他遭了多少罪！他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他分明是你生给我的弟弟啊！”女疯似的抓着妇人的手臂摇，“他的命就活该贱吗！你们就只知可怜自己享不到荣华富贵吗！阿荇他没的可是命啊！”

画面在男的怒斥声中慢慢淡去，又转成另一幅场景。

“阿荇呢？阿荇呢！你们把我弟弟哪儿去了！”打扮素雅的女一反温婉端庄的常态，怒气冲冲地对着一名威严的中年男吼到。

“仙人呐，你是有不识金镶玉，错把鱼目当玉珠～”女的嗓不是好的，打扮却格外妩媚，站在着三尺小台上唱着，“你只当这凡胎，不知一人生三面，面面慈悲又仁，心肝毒过蝎尾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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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介想到少年记忆的最后片段，那个悲伤癫狂的女人。他犹豫着说：“剩下的……很多吗？”

英介虽然不喜这位神，但并不觉得他会加害自己，思考片刻便了。

那官微微抬了抬下，冷淡地说：“陈领班的为人，我还是知的。既然如此，便你们这儿的规矩理吧。”

人的记忆还有一些。”丹箐说，“虽然我不剩多少力量了，但是解开你们之间的纠缠还是能够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阿荇那是命好才被仙君看中的，你爹勤勤恳恳多年升个官怎么又是错了？”妇女隔在女儿和丈夫中间，背对着中年男人，对女儿训斥到，“你也不小了，这不过脑的话可不能再胡说了！你都到了要议亲的年纪了，还这般孩气，可怎么办呢？”

“他是爹，是家主，就可以卖儿卖女吗！为什么他们说阿荇被仙君的轿接走了？为什么爹突然升了两级官？这官袍，是拿阿荇换的吗？他有脸穿吗！”女遭到母亲阻拦，也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直白地责骂起来。

“瞧啊，那狗官五官变作盲聋哑，七窍污毒脓血，害了好儿郎不作心胆颤，夜安满吃得肚圆，尚且坐看台，假意清正廉！竖尔敢！”女明显偏离原定内容的戏文让台外的领班了一冷汗，觉对着前派十足的官老爷鞠躬作揖，告罪到：“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本没有这一折戏的，都是她自作主张——与小人无半分关系啊！”

中年男脸上闪过怒意，好像某些事被揭了一样。妇女赶抢先扇了女一耳光，力之大让她竟然暂时停了，晃了晃才站稳，着半张通红的脸转回来。

“不多，大概是一梦的长度吧。”丹箐说，“如果你能信任我的话，可以在这里看完他们。”

“反了你了！你这个死丫，怎么说话的呢！他是你爹！”旁边冲过来一个和女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妇女，扯着那女的胳膊指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