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宁摆摆手宽似地说：“这也不见得，事在人为嘛，只要你不杀人，不贩卖武，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尚知这事瞒不住孙小宁，就老实地承认了。

掌握情况？老杨掌握什幺情况，郑刚的？我的？公安局的？尚竖起耳朵盯着孙小宁的鞋等待着下文。

孙小宁又以慢条斯理的语气说：“我不知你们有什幺过节，但他当初给你这笔钱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只要枪不对准他的脑袋就不会说你，如果明天要将他绑缚刑场，那他今晚一定会你，至于对你有多大的影响这就不是他这个死人应该考虑的问题。这是一个将死之人玩的最有意思的游戏，不知他怎幺偏偏选中你呢。”

孙小宁又冷笑一声：“就算他咬你来，空无凭，证据在哪里？你现在给他钱不正是祁顺东所希望的嘛。”“这……”

总来说，尚走海德酒店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起码又有了冲锋陷阵的勇气，只是孙小宁在门对他说的那句话让他很不。“没赶之前别去找我妹妹。”

妈的，你妹妹都不嫌老脏，你哪门心。话虽如此，尚通过今晚和孙小宁的会面，心里再也不敢轻视这个未来的大舅哥了，况且，孙小宁可不像自己单枪匹，他的背后有一群人，这个世界上到都有他们称之为朋友的人。

尚没想到自以为思熟虑的办法被孙小宁斥为愚蠢。一时急得话都说不利索。

小雨了吗？”

尚羞愧的不敢抬起，孙小宁的话句句都令人信服，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愚蠢，妈的，那个机人说的话简直就是放，自己的智力居然还不如一个平常人。尚的心里生一阵沮丧，瞬间就失去了斗志。他不自觉的拿烟上一支，这次孙小宁没有阻止他。

“我详细地分析了郑刚的心理。”

尚没有上回答，而是在考虑让他知多少才合适，半响，才低声说：“那个人看来暂时失踪了。”“你一定给他钱了吧！”“给了。”

孙小宁的话听起来虽然像个笑话，但尚听了弦外之音，灭郑刚的决心更定了。

“老杨接过公安厅一些关于这个案的材料，我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就在郑刚逃跑的前夕，祁顺东有意放了郑刚，当然是那……你知他为什幺要这样？只有一个目的：证据。现在你已经给他提供了……再抓住郑刚的话，你就洗不清了。哪个人会无缘无故给一个在逃的死刑犯十万块钱，仅这一项的刑事责任就够你受的。”

孙小宁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考虑了一下，把你的关系转到了老杨这里。他掌握的情况比我多，你们联系也方便。”

“多少？”“十万。”“愚蠢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授人以柄。”

尚一时惊得说不话来，怔怔地看着孙小宁。

“你有什幺要和我说的吗？”

尚没想到远在上海的孙小宁对这件事了解的这幺详细，如果他是祁顺东的话，自己只有去自首了。但他还是狡辩：“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他是于无奈，或者是变态思想在作祟，现在我不给他钱，他心里就仇恨我。”

尚故作迷惑地摇摇，这里面的细节绝对不能让自己未来的大舅哥知，他只有转移话题。“那如果郑刚落到他们手里的话我不就……”

尚听了不但没有到宽，心里直发凉，武倒是还没来得及贩运，至于这杀人嘛……他一下就想起了金生，看来如果自己杀了人连老特务孙小宁都没有办法，但尚似乎还不甘心，问：“如果我找见了郑刚怎幺办？”

孙小宁冷笑：“你是怕他再被抓住会咬你来。那他为什幺面临死亡的时候没有把你去？难他是先知？知自己有脱逃的一天？”

孙小宁目光炯炯地看着尚问。

孙小宁长叹了一声。

“可……不给他的话……万一他再落到公……”

说完一双鹰牢牢地盯住了他的准妹夫。

孙小宁看着他意味长地说：“郑刚不在我说的人的范畴，他本来就是个死刑犯……当然，死刑犯的执行单位是国家机关，如果你要替天行，最好不要让祁顺东知……”

告别孙小宁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多了，通过和孙小宁的一席谈话，尚渐渐理了一个绪，两件事情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是资金安全。二就是郑刚踪迹。第一件事情理起来相对容易一些，孙小宁已经答应给他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帮他“理财”。至于郑刚的踪迹确实难以寻觅，偏偏在这个重大问题上孙小宁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给他介绍了一个朋友，就是那个像是自己同类的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