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柳云生则是重重的砸了一下桌,板着面孔,“上次的事情,我们没有跟他们计较,他们还敢来?”
韩式新听罢一惊,脸凝重了起来,
:“我们的确是约好明天
货的,东家您确定你没有听错?”
柳云生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毕竟正值年轻,血气方刚,说来的话,也比韩式新的要
些,也是因为他
上有
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他才能够将小吃铺打理的这么好。
柳蔓儿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韩式新看了冯永康一,
:“莫非他们议论的事情跟我们有关?”
“以牙还牙,将计就计!”柳蔓儿微微一笑。
“谁?”韩式新看向柳蔓儿,不知她想要说些什么。
“总之以后事小心
。”柳蔓儿没有要追究韩式新责任的意思,只是跟他们说
:“你们都是我最信任倚重的人,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要你们想一个办法。”
。
“对。”柳蔓儿,
:“我们这批书是不是明天
货?他们说晚上要让人来烧我们的茶馆!”
柳蔓儿微微一笑,这笑莫名的带上了两分狠意,她说:“二哥,你换
衣服,带上斗笠,将面抹黑一
,挑两担柴火去对面的茶馆卖,价格卖便宜。”
“幸好东家听到了,让我们今天也有了一个防备,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韩式新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后怕,:“我的确是跟他们签了一个合约,上面写了在约定的时间
货,如果不能就双倍赔偿,我当时想着时间充裕,也没有
它想。”
“是这个理。”柳蔓儿,她跟柳云生想的一样。
“可是……”韩式新言又止,他有些怕得罪人,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些人的确是太过分了,他尽
是有些怕事,但是见到两位东家都义愤填膺,便也不多说,只是问
:“那东家你想要怎么
?”
“大事啊。”柳蔓儿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今天从印刷坊
来之后,逛了一会街,觉得累了,就往别人的茶馆里坐了会,你猜,我在茶馆里面看到谁了?”
“这个,我们日后小心防备就是。”韩式新有些无奈的说。
“我没有听错,韩叔你这次是不是跟他们签了什么保证协议?他们这次不但想着要我们双倍赔偿,还想着我们的印刷坊,不仅如此,连我手上的话本都给惦记上了。”柳蔓儿越说语气便是越冷。
三人一起到了厅堂坐好,韩式新才问:“东家,你叫我们二人来,究竟有何要事?”
“为什么?”两人异同声的说
,皆是有些不解。
“你说呢?”柳蔓儿看向韩式新,一本正经的说
“以牙还牙,将计就计?”两人都有疑惑。
“岂能够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柳云生却是气鼓鼓的,一向宽厚的脸庞也是现了怒
,
:“自古以来,就没有终日防贼的
理,上次放过他们一次了,这次他们如此过分,我看我们也应该反击才是,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看到了书行的陈行长以及我们对面茶楼的莫掌柜,还有一个刀疤脸的男人,当时我就觉得有不对,后来我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随即韩式新反应了过来,他颤抖着声音,问:“东家,你该不会是想放火去少他们的店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