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都是麻子的精瘦狱卒捏起小酒盅一饮而尽,皱眉冲着坐在对面的狱卒抱怨,“不就弄死一骚娘儿们嘛,搞得全城都不得安宁。死在咱手里的女人什么样儿的没有过?”“可不敢胡说!”那个被他叫做胖苗的人急忙左右看了看,“听说那个女人是焚月会的人,杀死了咱不少弟兄呢!现在得防着她的同伙来给她报仇!”“来了又怎样?来了更好!来了老子再玩死她!”精瘦狱卒又端起一盅,隐身在一旁的谢凌仔细听着他的大放厥词,“不过说真的,像这么美的娘儿们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像这么骚的,怕是下辈子都在不见不着了!”“好多上过她的弟兄们都说他骚,快说说快说说,这婊子怎么骚了?”胖苗被勾起了兴致,凑近了问道。
“怎么骚的?谁让你个怂货在她杀人的时候躲到了床底下,到她被我们奸淫完了你才敢出来!”手里的酒盅还没放下,精瘦狱卒一脸鄙夷的扬起了头。
“麻子!”胖苗一拍桌子,把精瘦狱卒下了一跳,“老子那不是去找藏在床底下的兵器了嘛!要是她们再敢来,老子非用鸡巴捅死那女人不可!”“呸!吹吧你就,要不是那小子出手,我们这样的寨子再有十个怕是都会被她掀咯!”被胖苗喊做“麻子”的精瘦狱卒龇着嘴感叹。
“得得得~今天老子喝的开心,让你看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坠子来,这坠子是用红绳套在他的的脖子上,掖在衣服里面的。谢凌走近了几步,赫然是一根手指!
被叫做麻子的狱卒满脸得意地说:“这可是那骚婊子在我干她的时候,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求我咬下来的!还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求我用这根手指插进她被拽下奶头的窟窿里。你说她骚不骚?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的皮肤,这么嫩的手,所以藏起来做成贴身的坠子,贴在胸口,哎呀,每天就像被这骚娘们用手指头摸一样,那叫一个舒坦哪~”“果然是个极品的骚娘儿们!能干这样的女人死也值了!唉!早知道就不躲起来了!”胖苗满脸的悔恨。
“嗯?”麻子挑起了眉毛,讥笑着又轻蔑地看了胖苗一眼。
眼见自己卖了自己,胖苗满脸尴尬地堆笑,赶忙岔开话题:“你说,这骚娘们后来就被你们这么给弄死了?”“那还有假?脑袋被闸刀砍了不说,脑浆子都让那小子用鸡巴给捣出来了。”麻子用手捡了颗花生,扔进嘴里。
“你说那小子什么来头?这么大本事,连咱二当家都接不住一招的女人,能被他给制伏了?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啊?”胖苗接着问。
“那谁知道,只知道那小子带着那骚娘儿们的脑袋,在老大那里做客呢。也不知走了没有。”听到这儿,谢凌知道从这两个狱卒口里得不出更多的情报了,不动声色地溜出狱门,直奔城主扈志专的大宅,那是个城寨最像样的建筑。
那宅子虽大门紧闭,但围墙的高度对谢凌来说不过像是三寸的门槛,抬腿就迈了进去,围墙内外连个脚印都不会有。
有过之前的侦查,再探这个宅子对谢凌来说是轻车热路,但她颇为谨慎,生怕沿路有什么厉害的机关。倒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想弄明白静枫到底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