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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翘臀,挺着阴茎略略对准,猛地一挺,粗大的阴茎已刺入大半截,挤得爱液飞溅。
薇薇安被我按得跪回地毯上,身体不稳,刚双手扶住真皮座椅,只觉私处一胀,彷佛一根烧红的铁棍从阴道口直插进去,一直烧到了宫颈,烫得她又疼又麻,登时忍不住叫道:「哦…啊…咝…好胀…」
我听着金发美人的叫声,心中得意,笑道:「这么着急站起来…也太小看我了…若不让你尝到点厉害…」
缓缓向外拔出阴茎,又猛地撞了进去,插得薇薇安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薇薇安此时真是又惊又羞,她对男女之事并不保守,此前也有过几个男友,却从未有人能在做爱时带给她今天这样强烈的感受,只觉整个私处都被胀得发麻,似有一股热火从小腹深处一直烧遍全身,烫得她的身子发软。
而最让她惊讶的是,当她感到我的龟头已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撞得宫颈都有些酸软,却发现她的臀部和我的小腹并未接触,也就是说我的阴茎还没有完全插入她的身体,这已经大大超出了金发美人的认知。
一般来说,西方男子的性器尺寸较大,但硬度不高,因此很难插入极深之处,更别提宫颈了,要知道女子的宫颈最为柔韧,即使兴奋时微微张开,也不是西方男子那种近乎软绵绵的性器可以染指的;而我却是个异数,天赋异禀,阴茎又大又粗又硬,因此做爱时可以轻易将阴茎插入女子的子宫,即使是欧美女子也不例外。
我不顾薇薇安的感受,抱着她的翘臀,用力将阴茎往深刺,只感到龟头挤开了一圈柔韧的软肉,随即被宫颈那圈软肉紧紧夹住,登时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牙再次用力,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结实的腹肌撞在了金发美人的翘臀上,这才算是完全将阴茎插入了薇薇安的身子里,彻底占有了她。
我插得舒爽,见薇薇安娇躯颤抖,低声颤吟,于是关切地问她:「怎么样…疼吗?要是难受就告诉我…」
薇薇安将手臂迭放在坐椅上,脸埋在手臂中,闷声道:「没有…我不太适应…你插得太深了…不是刚射过吗?」
我虽然没和别的男人比较过,但玩了几个女人之后,已大概能猜到自己的尺寸和硬度罕有对手,有些得意地笑道:「比你之前的男友插得还深嘛?」
薇薇安闷声道:「你现在问我以前的男友的事情干嘛…」,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小腹,阴道也跟着挤压了一下。
我被金发美人这一夹爽得「咝…」
地倒吸一口冷气,淫笑道:「还有力气挑逗我…看来还是不算累啊…」,知道薇薇安已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于是也不再怜香惜玉,伸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晃动着的丰乳借力,用力抽动起来。
薇薇安颤声长吟起来:「啊…哦…好深…啊…快…」
西方女子的体质确实比东方女子要好,她只是蹙着眉头熬过了最初几次破宫的不适,就很快从我粗大阴茎的侵入中找到了快感,爽得叫了出来。
我听到金发美人的娇吟,越发用力地抽插,拇指不停地按压着薇薇安的乳头,只插了几百次就让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抽搐,温热的爱液浇洒在我的龟头上,泡得我腰间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我咬着牙压制住汹涌的射意,看着高潮时泄得差点软倒在地的金发美人叫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才刚开始呢…」,其实这也怪不得薇薇安,她的感情空窗期已有大半年,寂寞空闺了这么久后第一次做爱就遇到了我这样的怪胎,因此十分钟不到就被干到了高潮也不足为奇。
我待薇薇安喘息稍定,又从她红肿的蜜穴中拔出阴茎,自己坐回到沙发上,伸手在金发美人腰间一托,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双腿分开坐自己腿上,自己胯下坚硬怒挺的粗大阴茎对准那爱液淋漓的阴唇缝隙,却就是不放下去。
薇薇安虽然已被干到了一次高潮,但还未从绝顶的快感中恢复,就被我将阴茎拔了出去,正自觉得私处空虚难过,又被我抱起来放在腿上,灼热的龟头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却一直不插入,真是无比难受,有心坐下将阴茎套入,纤腰却被我用力扣住动弹不得,只好轻扭翘臀,用阴唇和我的龟头做着若有若无的摩擦,以期缓解空虚,没想到摩了几下后,私处更加麻痒,低呼一声,一缕爱液从阴唇间流了出来,浸透了我的阴茎。
我这样折腾薇薇安,就是想逼迫她自己提出性交的请求,眼见她被逗弄得爱液长流,却仍不急着插入,只是将她的身子轻轻放下一点,硕大的龟头顶开金发美人湿润无比的阴唇,马眼和她的阴道口做着亲密的接触。
薇薇安被我折磨得娇躯乱颤,她明我是在恣意玩弄她的自尊,然而方才什么口交,乳交都做过了,现在这样也算不上什么违背道德了,她低叹一声,双臂紧抱住我的后颈,轻声哀求道:「请你…插进来吧…」
我笑道:「你这是在求我吗?你这样的美人…要是就这么放过了,那才真是可惜呢…」
却仍不放松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