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服的肉棒很快就恢复了精神,这趟出差他足足憋了半个月,岂是这么容易能打发的?聂莫琪也一样,性爱之事确实有一定成瘾性,否则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她也不至于就这么撩拨就显露出荡妇一般欲求不满的模样。
聂莫琪还跪坐在地上,双眼迷离,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脸上一副玩坏了的表情,她身上的睡裙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像是一团破布挂在身上,凹凸有致的娇躯起了一层薄汗,在屋内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粉色和油光,胸前那被宁子服毫不怜惜蹂躏过的两团丰腴上布满了指印、唇印和牙齿印,充血到暗红色的乳尖还有唾液残留,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张嘴。」
言简意赅的指令,宁子服挺起肉棒在聂莫琪的脸上抽打了几下,残留的白色精液也涂抹在她一脸茫然的俏脸上。
随后,他也不管聂莫琪是否有所反应,强硬且粗暴的挤开双唇便插了进去,后者好像还没缓过神来,只是半张开嘴任由宁子服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小香舌无意识的刮蹭着肉棒,偶尔划过马眼,让宁子服不时倒吸口凉气。
随着抽插动作
的扩大化,聂莫琪也逐渐缓过神来,口腔中的来自于宁子服肉棒不停的抽插、搅动,时不时还会顶到嗓子眼,再加肉棒本身附着的精液的黏煳煳质感以及腥臭味,让她有强烈的不适感,口腔、喉部的肌肉不由得抽搐、痉挛,反倒是给予了宁子服肉棒更强烈的刺激感,就好像是在抽插下面的小穴一般。
虽然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早泄男,但在聂莫琪的「口穴」
里抽插了几分钟,他却还是有了再一次射精的冲动。
「唔……呕……呜呜……」
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小嘴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越来越爽的宁子服逐渐忽视了聂莫琪的反应,抽插的幅度与速度更快了,他的半尺多长的肉棒已经大部分没入了聂莫琪的嘴里,最前端已经插到了喉间,一波波的快感传回了他的大脑里。
聂莫琪的呼吸节奏已经彻底乱了,娇美的小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喉部的软肉随着她的吸气紧紧的裹住肉棒,臻首向后扬起,想要摆脱,却又被宁子服的双手固定住,然后迎来更加猛烈的抽插,修长的天鹅颈上间或能看到一个凸起,忽上忽下,那是肉棒抽查的轨迹。
「呜……呜……」
此时,聂莫琪只能发出阵阵沉闷和痛苦的鼻音,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宁子服当成了一个飞机杯,也不管她的死活,无情的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捅穿了一般。
长久没有得到氧气的供养,聂莫琪感觉眼前开始发黑,不由得向上翻起了白眼,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模煳了视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开始扭曲,身躯也好似泥鳅一般翻腾着,却在宁子服强硬的把控下根本掀不起波澜。
「嘶……呼……嘶……」
每一次竭尽全力的呼吸只能换来寥寥无几的空气进入肺部,聂莫琪头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却感觉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手脚无力,竟有一种溺水的感觉。
「呼……」
宁子服喘着粗气,他的眼睛都红了,大张着嘴巴,仰着头,丝毫不去看胯下快要被自己活活插死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