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死不辞。”

原是带着破罐破摔的心思想到殿、万仙盟上去，这会儿从萧焰中得到确切消息，华常京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吓住了。源生宗只是个新晋的一宗派，宗内神通境尊者就他师尊一个，还是初初晋升的最普通的神通境，忽然告诉他，其实他一直以来面对的是跟着九华齐名的殿。

红灵两细长的须慵懒地勾了勾，三对光翼轻轻过萧焰伸过来的指尖。

“我手下还少你这么一个赴死之人？”

华常京是源生宗之人，源生宗又是九华附属，华常京不知集宝斋背后是萧氏，但于零对源生宗跟着九华的关系却知之甚。

华常京离开之后，萧焰依然立在原地，微合着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自然不清楚与他仅一墙之隔的自家下属，正在可劲地腹诽他。

华常京啊，算是集宝斋的常客，果然是他较为熟识的人。

“啾？啾！”

“多谢于掌柜。”华常京反应过来，才发现忘记了回兜帽，不过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此次托于掌柜的福，日后必有重谢，只是此刻我还有事要办，便先告辞了。”

“行了，无事你便退下吧。”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第一个上门的修士就是这份，于零总觉得事情要闹大，他家少主这完全是在憋着一个惊天大招的前奏，到时候要是不能叫整个上界震上三震，他的于字就倒过来写。

盯着华常京离开的背影，于零摸着下许久不曾收回视线。

华常京惊一冷汗，还未从彻底驱除傀儡的喜中回过神来，就被萧焰这消息吓得双发，差一又要跪下去。

“小虫儿，要玩，咱们就玩儿一把大的，你说如何？”

于零没有多问，脆利落地将人送走。

“你也觉得好？”萧焰语声压得低低的，却显得轻松又闲适，“那你将朱见通召唤过来，可好？”

“是，尊者所言甚是。”

“你是说殿还是傀儡？”萧焰漫不经心地挠着红灵的小肚，“傀儡是殿的手段，这一我没必要诓你，至于中傀儡的后果，你不是已经亲自验过了么？”

于零疾手快，一把扶住华常京的双肩：“……华长老？居然是你。”

迷迷糊糊的，华常京脚下像踩着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后院，一步跨那白玉石拱门时，差儿一撞上还等在外面的于零，直接栽倒在他怀里。

华常京悚然一惊，然变：“尊者此言当真？”

萧焰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一无形气劲将华常京托起，“接下来替我件事，这是之前说好的。我要你把今日此地发生的事，以及你源生宗之前发生的事，全用最快的速度扩散去，最后加上罪魁祸首殿。殿，那是要仿效昔日傀儡宗，以傀儡为基础手段，成为我们上界唯一的王者。”

这华常京，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华常京只想说，他胆小，千万别吓唬他。

“好说，华长老请。”

殿费尽心思来傀儡，背后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意，萧焰仅凭目前所知的信息还无法准确推测，但左右总逃不过那么几，就算有偏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红灵疑惑地轻鸣了一声，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