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言。

于瀚忍不住笑了一声，又忙忙闭了，偷偷冲着慕烟华挤了挤睛。

徐妙音看看韩烈，再看看于瀚，视线定格在慕烟华上，睛逐渐亮了起来：“你认识慕烟，对不对？”

这不是慕烟华想要的。

慕烟华眸底微，浅浅一笑：“有事？”

后传来一个轻灵女声，很是熟悉。

于瀚转过来，颔首：“烟华确实就是慕烟。”

“不好。”徐妙音摇了摇，固执地看着慕烟华，“为何不在这里说？”

于瀚收回视线，面上笑意早已不见：“小丫一时想不通，过去就好。”

当初施展易骨之术，是为躲避李向追杀，遮掩太过稚的面容，方便在外行走，并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倘若特意向徐妙音言明，反倒显得有挟恩图报之嫌。

徐妙音愣怔了半晌，似是终于接受了事实，面上渐渐显来伤心难过之，眸中隐现泪光。

慕烟华轻咳一声：“随我到那边去说，可好？”

“慕烟华？”

“慕烟？”韩烈挠了挠，傻傻转向慕烟华，“烟华，你家中有兄弟妹叫慕烟？”

“到底是停了。”韩烈呼一气，看向慕烟华，“我还以为要连夜开战，那些人不得累死在战台上。”

慕烟华倒是早早想到有这一日，也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正：“既然你持——慕烟华，就是慕烟。”

不过顺手救了她，带着她走了一段路，将她平安送回神据，其他便再没有了。

慕烟华转过，果然见着徐妙音站在不远，面上带着犹豫纠结之。

真气的消耗暂且不说，关键是心神上的疲倦，连续对战给每个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徐妙音大叫了一声，反手抹了抹掉下的泪珠，转跑走。

徐妙音此来，多半是为了慕烟。

慕烟华茫然地看着徐妙音的背影：“她怎么了？”

徐妙音一路奔行，鼻睛都红红的，低垂着回到了神所属

今时不同往日，更兼徐妙音亲自相问，再隐瞒已是不合适。

慕烟华静待徐妙音说完，停了片刻，慢慢地：“那时我初家门，因着年岁尚小，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烦，这才稍作掩饰，绝非存心隐瞒。”

她们之间的情，好似没到这程度吧？

“明日辰时再战。”

韩烈耸了耸肩，表示不解。

“你、你是慕烟？”徐妙音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颤抖着手指着慕烟华，“不可能！你分明怎么可能是慕烟！我不信！”

实际上，到了这个时候，哪些人有望排前十位，已是大致能够看来。只要不太大意外，总归在那几个人里面。

慕烟华轻轻颔首：“现下便只有等了。”

于瀚忍着笑，脸涨得通红，艰难地别过去。韩烈满雾，想开询问却被于瀚拉住。

徐妙音咬了咬嘴，终是上前几步，靠近慕烟华近前，扫了一好奇看她的于瀚、韩烈，支支吾吾问：“你、你可认识一人，唤作慕烟？”

“骗！大骗！”

聂晴算一个，曾经围堵慕烟华抢夺份铭牌的那几人，其中领的那名俊秀少年同样算一个。剩下的另外几个，瞧着熟却叫不名字，慕烟华看了几，便也不再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