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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荑】(8/10)

了她,用脚镣连接了她与墙柱,用口球封锁了她诱人的声音。她跑不了,这是现实。所谓立fg,不过是对自己举止的不自信罢了。

但我没有注意到一个致命的瞬间。

我太累了,忽视了这个致命的瞬间。

含荑有一瞬间轻动了下眼珠,瞥见了我把钥匙置于兜里。

我没有在意,因为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让一个早已丧失力气的女孩,在被死死锁住的状态下,拿走这一串钥匙然后慢慢开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没有英雄,没有波折,没有可能。

奇迹就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才会被人叫做奇迹。

这是现实。

浑噩。

万幸的是明天周六学校暂停了一次补课,感觉不算太糟。不算太糟。

倒头躺在床上,瞬间失去意识。本以为能昏睡很久,结果未到天亮就很不舒服地醒来。

那是没有黎明的一天,天空缓缓放亮,但看不到太阳。漆黑变成灰暗,色泽犹犹豫豫地重现人间。

我轻轻打开了“监狱”的门,但这次已毫无目的,只是鼓起勇气想单纯地看看她。

一副天胡的牌,

过早用了王牌,

回过神来洗牌,

牌已不是原牌。

光影昏昏地抚摸着含荑赤裸的身体,一条条细碎却坚固的锁链拥抱着玉体,却起不到任何遮盖私处的作用。含荑睡得很熟,侧头靠着墙角,无奈地被锁链分开双腿,小手冰凉地铐在身后,又锁在柱子上,毫无作为。胸前原本雪白的云团依然微微泛红,有如草莓的痕迹。她瀑流而下的秀发作为垫子,可以让脸与冰凉的墙壁不直接拥抱。她小小的鼻翼轻轻起伏,呼吸均匀香甜,完美无瑕的身体也随着微微起伏,将两个云团带动起来,微微颤动。小巧的嘴被口球堵得紧紧的,丝丝清水从缝间流出,淌于脸颊。

但这次我异常地清醒。

如同凯宾斯基的黑森林蛋糕,摆在已经饱餐一顿的人面前,还不如一杯淡茶来得可口。

也许唯有睡梦能让她暂时脱离束缚残酷的现实,我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打搅她?

不,

即使卡牌已经所剩无几,

我要撕为两半继续使用。

天做棋盘星做子,

明明琅琅谁可下?

地为琵琶路为弦,

清清楚楚我来弹!

我说了,那个吻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待她,我要“信守承诺”,不是吗?既然已经崩盘,那么我倒要看看强制继续会有怎样的结果。

我用绳子继续加固着含荑的捆绑,又将她白嫩而颀长的双腿牢牢并在了一起,打上死结。又用绳子绕过她精致的脚趾,如鹅卵石般一颗颗捆绑起来。

该叫醒她了。

我凑上前去,粗暴地拍了一下含荑光着的屁股,回声充满整间屋子。含荑蓦地睁开了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紧缩着眉头。我继续用手拍打着两瓣滚圆的白球,声音比听上去的还疼上几分。含荑只是愤怒地望着我,然后闭上眼睛,狠狠把头扭了过去。

她看起来很生气啊,那我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我又回到了她的小脚边,用手从她的脚踝一直轻抚划动到脚心。含荑虽然竭力表现得坚强不屈,但惊恐是写在脸上的。

那么笑一笑吧。

我用指甲在她纤嫩的脚心上来回滑动,含荑整个人都触了电,无助地颤抖痉挛着,想搓动双脚减轻痒感,无奈双脚已经被我绑得无法移动分毫了。

我的指尖继续在她的光脚上游走,肆意挠痒,含荑果然笑得十分开心,本来紧缩的眉毛舒展开来,那副甜美动人的样子又回到了我面前。她拉动着铁锁挣扎着,马尾辫来回甩动,水晶般的眼框下笑出了眼泪,顺着鼻翼滑动到口球上。她被堵住的小嘴中本应该是银铃般的笑声,经过口球的翻译依旧是徒劳的“呜呜”声,这份声音比之前的求救香甜多了。

我没有停止,反而得寸进尺,移动到含荑的侧面,左手挠着她的脚心,右手开始袭击她的腋下。含荑已经热泪盈眶了,本该大口喘着气,但小嘴又无法直接与空气接

触,“呜呜”的呻吟不绝于耳。

“看着我。”我降低了手指拨动频率,让她有余地思考。

含荑只得乖巧地望向我,这次不敢有一丝愤怒的神态了,如小猫般听话,如果让她发声就会求饶吧。

这副牌还有翻盘的余地,不是吗?

含荑:

呐,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受到如此折磨虐待?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会是我呢?

我想哭,我已经哭了,但发不出声音。

我很饿,我好久没正经吃过饭了,都是靠零食的糖分维持生活。

我很虚弱,我能感觉到极度痛苦的生活给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我几乎没有了力气,只能躺着趴着,任人摆布。

我很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抗议,每一寸肌肤都在肿胀。私处被侵犯的痛楚仍未消退,但颤颤巍巍跳动的一颗,更加地痛。

度日如年,最欣慰的事情只剩下了睡觉,很不安稳、很不舒服的睡觉。但睡梦中的疼痛更加声嘶力竭,镣铐处传来的刺痛与麻痹,是如虫蛀般撕裂与火辣。我常常在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中惊醒,然后来到又一个噩梦之中。

眼泪淌在脸上,干了,然后又被浸湿。

手腕破皮流血,凝了,然后又被蹭破。

晨曦,还有夕阳,那催人泪下的晕红给了我最后的慰藉。这是他早晚押送我往返洗手间时,我能看见的唯一景象。

我要活下去,即使未来只剩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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