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答应的,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跟你彻底无缘了,那样的话你就是她的了,别说要你一次,你一辈都是她的。”
“可是我们不是没分开吗?”况且还是不明白。
“天敌谈不上吧,我也许是因为她各方面的大,
觉到对我的威胁,可是如果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她就是照顾你的最合适的人。所以那时候我就跟她商量,让她一定要嫁给你,代替我照顾你。”
石榴大呼小叫,丫环们都不知了什么事,急忙推门
来,看到后却都尴尬无比,只好低着
看着地面。
“她写信告诉我的。”石榴说。
“这就是你们那次密谈的约定?”况且猛然想到这件事。
“她写信告诉你?”
“你怎么会知的?”况且惊呆了好一会儿才问
。
“我不是不兴,我是太
兴,
兴得不知
什么叫
兴了。”况且蓦然抱起石榴,亲她的小嘴。
“嗯,所以我就得兑现承诺,允许她要你一次了。你们在一起那次后,她给我来了封信,告诉了我这件事,还说以后会跟你保持距离,我给她去信,告诉她不妨也嫁给你算了,来个双保险,现在的事谁都说不上,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事。这次左羚不是差
事吗?所以只有一个人照顾你还是不够保险。”
“我没动手动脚,我动的是嘴。”况且笑。
“你也别以为自己有多么大,许多时候是需要女人的照顾的,就像文宾,能少了丝丝的照顾吗?那次左姑娘向我坦白了,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是我的威胁,她只是单纯的
你,不是一定要得到你,老实说,如果不是郑家那件事,我
本理解不了她的心情,只会认为她说的都是骗人的谎话,可是经过了那次事,我竟然
受到跟她一样的心情,然后我们两个谈着谈着,发觉我们两人完全一样。”
“嗯,差不多吧,不过最主要的是当初我以为跟你真的永远分开了,就想把你托付给她。”
“于是我们商定好了,如果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她就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你一辈。这
照顾跟妮儿对你的伺候不一样,你现在可能还不懂的,我也是从丝丝那里才明白的。她同意了,不过她也有一个条件,就是如果我们有可能不分开,她会要你一次,只要一次。”
还是兴,他觉得一切变得虚幻起来了。
“你是跟左羚在一起后学坏了,怎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石榴用绢帕嘴
,嗔
。
“这有什么,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是我说漏嘴了。”
“你还敢说。”石榴真有些羞恼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你们既然在一起了,她怀上你的孩是早晚的事啊。我也希望咱们的宝宝生下来呢。”石榴笑
。
“那你不生气?”况且依然战战兢兢。
“再然后呢?”况且摸摸,他现在真是丈二和尚了。
“这你也答应了?”况且愈发不敢相信了。
“是啊,我们之间有过商定,彼此不保密。”石榴坦然。
“我跟她约好了,以后无论是我还是她跟你生的孩,都是一样,都是我们的,这个我们也包括左羚啊。”
况且真是无言以对,他甚至有些气愤了,自己怎么被这两人算计了,还被蒙在鼓里,虽说她们是于对自己的
心,他还是
觉有些气愤,不是气别的,早知
这事,他用得着纠结几个月,然后又忐忑恐惧了这些天吗?
他现在才知这两人密谈的一些内容,估计还不是全
。他有些理解了,为何跟左羚在一起那次后,又见过两次面,却吵了两次架,左羚一定是下意识地想用这
办法跟自己保持什么距离。
“怎么了,你不兴?”石榴有些奇怪地问
。
“你们……不保密,还……包括这事?”
况且心陡然沉落,这不是挑衅吗,可是石榴怎么能忍住一直没发作,这里究竟怎么回事?他恨不能揪住自己的发,让自己清醒过来。
“不是咱们,是我跟她的。”况且小心翼翼地,还仔细观察石榴的表情。
况且更是尴尬,只好把石榴放开,笑:“冲动,本公
只是一时冲动。”
“为什么是她,你们两个不是天敌吗?”况且问。
“不行,快放开我。我不是左羚,快放开,来人啊。”
“照顾我?”况且觉匪夷所思,他要什么人照顾吗?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