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张元和着炭条，在左手里的木板上作了一个标记。

“大畜，时也，噬嗑，也。”

“……大过，颠也？”

“三个人手的位置，你告诉我。”

刚一门，就被人用飞剑和火雷从三个方向同时袭击，仓卒之下，张元津吃了一小亏。但也没真正遇险，与空合后，很快就稳住了阵角，三人见事不可为，便主动退走。

“先门的是空。”

“你们呆了多久？”

“喝了两碗凉茶，各吃了一碟青。这个时间……正常街上的步速，也就是再走三里多路。”

“不不，不是。”

“没多久。”

轻轻着手中的便笺，张元和问张元津，当时的现场到底是什么样？

今天上午，张元津照例与空去钓鱼，着大毒日跑了一上午，却还是和前几天一样，一无所获。

“然后呢，空说，他知一家店，煮得好凉茶，如果还在的话，倒是可以坐一会。”

“三个人……”

“哦，是空带的路？”

蹙着眉，张元和拿过边的另外两张便笺，其中，一张记录的是他之前从衙门中打听到的情况，另一张则记录了他在事发地周围的调查所得。

从来都对腹之没什么兴趣，当听说“再走三个路也就到了时”，张元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空，踏了前最近的一家茶饮铺。

“元津，说说，仔细说，什么都不要遗漏。”

张元空扫了一，向张元津：“使飞剑的那个，是从噬嗑位手的？”见张元津，又沉：“使南明火术的，是在大过位，使雷法的，却是在大畜位。这个……”

“但受伤的却是你。”

“然后，一门，就立刻遇到袭击了？”

“唔，那个人……用得是很纯正的法。修为非常老辣。”

“是啊，一直这样嘛。”

想一想，涂去刚才所作的一个标志，张元和在木板上画了一个圆，又拉一线到角上，标了“四里”两个字。

“唔。”

“你再仔细看看……这个站位有没有错。”

钓鱼的“饵”，当然要冲在前面，空对此也很自觉，这些天来，无论去那里那里，他都走在前。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啊！”

想了好一会，张元津才作回答。

换过一块木板，在上面快速的画街形状，又了两个，故且算是张元津与空。

对张元津来说，卦系那简直是能倒背如的东西，听张元和说到一半，顺便补充来，：“你们怎么突然说……”忽地愣住，一下站起来，探过，又来看张元和手里的木板。

显然，关于这些细节，张元津今天下午已经回忆了无数次，张元和一问，他立刻就给了回答。

“……没有。”

一个站位两个站位，那都可能是巧合，但三人全踩准在了最确的卦位上，再要说是碰巧，那显然是在自欺欺人。“……但这

三谢，还随手给了赏钱，回过后，却也随即便没了笑容。

“他们，的确是踩着卦位……而且踩得很准。”

“诺，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对。”

依言轻轻了三，张元和着下看了一会，：“大师兄，你看？”

“但这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