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学士。”李肃嘲讽地叫了他的官职，“话已至此，有些事情再狡辩就没有意义了。”

需要我提醒你吗？

但他忘了，李肃从来都是沉着稳重，少年意气用在他上并不恰当。

李肃看着宋远这幅外中的模样，就知自己刚才的话肯定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但尽如此他仍旧抱着一丝侥幸，也许是他提前察觉到了灵芝有毒，并未用，此番不过是年少义气想要恶气。

“原因，你的心里自然清楚。”李肃冷看着他，“常言虎毒不，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狠心。”

宋大学士，那书画坊内到底有何名家书画，让你每月月初都要亲自去一趟？”

李肃也没有打算凭借着一句话就能打破他的心防，他之所以直接名自己已经知他同蒋铭之间的关系，就是为了震慑住他。

“宋大学士，有了事情不是狡辩就可以，你以为如果没有任何证据你会坐在这里吗？

（宋远、蒋铭：-_-||这东西，他留过吗？他们怎么不知呢？）

不然，他这只老狐狸定然会用一些不轻不重的话搪过去下毒一事，毕竟但从下毒这件事情上来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的宋颜卿。

没待宋远反应，李肃便冷看着他，“你同蒋铭究竟是如何搅在一起的。”

他的咙有些哑，“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早在布局的时候就好了牺牲宋颜卿的准备，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对于他的反应，李肃也没有意外，他要是直接承认了他才会觉得惊讶。

“老夫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肃的话像是一把大铁锤一样重重地砸在宋远的心上，他的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的，耳朵也似乎耳鸣了。

一直支撑着宋远的那气好似一下就卸掉了，他心佝偻地坐在椅上，神疲惫地看着李肃，“不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的。”

李肃神一暗，他本来是想要徐徐图之的，但是龙有逆鳞，之即死，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阿宁。

看着好似突然间老了十岁的宋远，李肃面上没有丝毫怜悯，卖国求荣者，猪狗不如，同情他们的，便是作践这天下的黎民百姓。

既然他们上赶着找死，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

但尽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他也并没有坐以待毙，“哦？那不知李尚书此番是为何？”

随着李肃的话音落下，宋远闭了闭睛，他没想到他连这事都查到了，看来他确实掌握了不少证据。

“老夫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远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自己同蒋铭之间有关系。

没有中毒！

“不明白？”李肃看着宋远面容平静的模样，“说起不明白，我也有件不明白的事，想要宋大人解惑。”

他之前以为李肃多知了自己同下毒的事情有关，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知了他同蒋铭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