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定国公过世的时候我还小并没有去吊唁,真是有些可惜啊。”
“我不知。”定国公冷哼一声,“我堂堂定国公,可不是你能诬陷的。”
李肃知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定国公的死早就已经不重要了,当年涉事的人恐怕早就和那名
家一样被定国公灭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这件事情拿
来诈他。
“放肆!还不跪下!”一旁的景云见他态度这么轻慢,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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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定国公的一直很康健,就是不知
为什么突然暴毙,真是可惜了。”
“好,既然这样,景云把证据拿给定国公。”
定国公面一变,刚想说什么,就被李肃打断了,“好了,退下,定国公不想跪就算了。”
“事到如今了,定国公还是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周瑞林跟在你边这么多年了,他知
的事情远比你知
的还要多。”李肃笑着说。
定国公虽然不满他的态度,但也知如今形势
人,冷哼一声,还是跟在他
后往外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定国公听他的话中有话。
“诬陷?周瑞林已经招了。”
定国公心中有数,山东的事情他怕是知了,勾结匪徒,私藏煤矿,这可都是重罪,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不然他就完了,定国公府也就完了。
李肃突然的这句话让定国公的脸
倏地变了,他锐利如刀的视线猛地看向李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
了……
“定国公,我想你应该是聪明人,既如此那就明人不说暗话,日前刑曾派人去山东调查了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说?定国公心中惊疑不定,面上也没有一开始的镇定。
李肃居然会这么说,这显然是定国公没有想到的。
定国公沉着一张脸看着李肃,什么也没有说。
和你有关,我想定国公应该知是什么。”
定国公心中一沉,这是对他来说并不意外,周瑞林就是一个骨
,他会说也不奇怪。
景云什么也没说,把他送回牢房便回来提了定国公来,“定国公,走吧。”
“毕竟如今还没有定罪,他还是大徵的定国公。”李肃并不在意这些虚的,他不想跪便不跪,但他的罪责可并不会因为不跪就减少丝毫。
看他,他还是忍不住有些瑟缩。
定国公的脸随着李肃的话越来越难看,“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
的事情了。”
到了大堂,定国公看着座在太师椅上的李肃并没有跪下,而是站在一旁冷哼一声,偏
不看他。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他招了什么?”刚才在大牢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想了一遍山东的事情,他确认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即使周瑞林招供了也不过是供罢了,没有任何实证。
不,不可能,当年所有知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他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孩
更不可能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