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脱对镜「欣赏」

到晚上我睡觉时，一向是妈妈来的睡前故事环节，却是姨妈来了。

一向温温柔柔的姨妈难得的带着气音，指责妈妈发什么神经凶孩，让妈妈回房间去，现在我们娘俩不想看见她。

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那是在喊我大名。

姨妈还告诉我，妈妈看着量苗条，真到用力时，肌线条可是很明显的。

我一张，迅速提上转过去，结结地盖弥彰：「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

那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之后姨妈告诉我，妈妈久居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见惯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在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埋在地下，更何况我这个小孩。

小的行为，妈妈疑惑：「小宝，你在嘛？怎么了？」

在我六岁那年，有段时间老想反抗大人们的话，以妈妈和姨妈不要自己了、不自己了为由，不敢对妈妈只敢不断给姨妈找事情——故意翻玩、故意脏衣服、故意打翻饭菜、故意撞她。

片刻后妈妈来，到床上坐定，看了一委屈的我，眉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白天是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歉好不好？」

此时此刻，我正脱光下里、外，对着我房间的穿衣镜中的小发呆——因为它好像了，有疼、有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我正发愁要如何告诉妈妈。

姨妈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去。

我没说话，却红了眶，缓缓从咙里发个「嗯」。

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而让她变得严厉和冷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于对妈妈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和不敢忤逆，只好去闹姨妈，不要什么独立、不要妈妈和她冷淡自己。

之后我被妈妈「赶」

妈妈搂得我又了，轻声告诉我。

因为自我五岁那年之后，妈妈告诉我，就是因为之前太着、惯着我了所以才会生如此大的病，让我要学会独立自主。

而且从那之后再未有过灾病。

为此，我断断续续闹了很多次。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没跟妈妈说话，也没找她。

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的四五个地痞氓调戏，结果妈妈夺来一甩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东方——」

了

一向更着我、惯着我的姨妈听了妈妈的说辞也待我不那么溺了，这可让我苦恼了好久。

之前妈妈为了弥补她上学期间少有照顾我，同时也是为了让姨妈轻松些，从她工作以后对我都是尽可能地事事亲为、有求必应，可见地溺。

不知为何，一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六岁的我登时怔住，片刻后跪在妈妈脚边抱住她的小哇哇大哭、齿不清地说着「妈妈，我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在母亲的温香中我沉沉睡去。

姨妈见状一把推开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她和妈妈没有不我，很很我，让我别哭。

在故意捣被姨妈说教，还在地上撒泼打，中伤姨妈不自己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孩、姨妈是坏人讨厌姨妈时，积怒已久的妈妈终于爆发了。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经此一事妈妈地让小妹们折服。

妈妈这才从懵怔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没说话，悻悻回房间。

她的房间，在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觉，而且妈妈几乎再也没有帮我洗过澡，也好像有意不让我抱着她撒或者别的。

而且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自由搏击，在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省级和国家级比赛。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妈妈说小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

我一听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妈妈轻柔地拭去泪，一边回复她：「对不起，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妈妈别不要小宝。」

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妈妈有隐隐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同时又对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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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气场全开，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只讲完一个短故事后，姨妈见我有些神情恹恹，一脸委屈又言又止的样，笑了笑便问我是不是想妈妈了，想妈妈来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