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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能刺痛骨髓,他摁着我的腰地力度像是要将我揉皱,最终我们在厮磨中气喘吁吁,分开时萧逸轻轻笑了一声。

我此时也十分疲倦,蜷在他怀里头都懒得抬:“笑什么?”

“没什么,笑你体力太差。”他声音很低。

我刚想还嘴,你以为操你是很轻松的活么,但是看着他横过胸前的鞭痕又噤声,胡思乱想暂且不占这个口头便宜,因为太困而草草入睡。

第二天醒来时我才意识到昨晚有多疯狂。

我昨晚是喝了多少?我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一切,包括留下体液干涸后的痕迹的道具,我们仍挤在一块儿的黏热的身体,以及暧昧的痕迹。萧逸还没醒,我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水冲过脸颊,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回忆起昨晚走在悬崖上炽热的钢索上一般的情绪。

太出格了,我甩甩发尾的水滴走出浴室。在异国他乡和一个危险分子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上床。我为自己狡辩,最后不是拥有了一个还算美妙的夜晚吗。我望着床上仍未醒来的萧逸,心想漂亮的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我竟然这么心甘情愿落入美丽的圈套——这或许是直觉的一种,我在他旁边坐下,我直觉我们应该有一段这样疯狂又理所应当的缘分。

我就这样看着他睫毛在阳光下偶尔颤抖,拂动空气中的浮尘,直到长眉忽然微微皱起,然后他睁开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了眼四处看了看,然后看见我,慢慢坐起身。

我抢在他前面说:“昨晚我喝多了。”

他怔了一下,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昨晚初见时还精心搞了偏分的造型,现在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挡住眼睛,也削去许多原先凌厉的气质。

“疼吗?”我看着他身上一些仍未褪去的掐痕咬痕甚至淡淡的鞭痕,有些犹豫地问他。

他没理我的问题,看起来还有点没睡醒,从床上起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浴衣走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昨晚上床之前的样子了,漫不经心的,从容到有些傲慢。我看着他脖子上尚未干的水滴,想到昨晚的疯狂,心虚之余又心痒。

“去吃饭吗?”他对着镜子戴耳钉之余侧头问我,眼风扫过时像是心扉的风铃相撞,发出清澈的脆响。我走过去从他后背抱住他,他仍带着溽热的水汽,仿佛能缓解我的干涸,让我渴望紧紧贴住他的身体,却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暗暗唾弃自己昨晚什么都敢做,今早反而这么畏缩。

别动,他说,捏着另一边的耳钉,对准耳洞穿进去——我又唾弃自己,竟然单是看着耳钉穿刺薄薄的一小块耳垂都有种意乱神迷的感觉。

吃饭的地方在做一个超辣塔可挑战,我吃完之后萧逸在旁边鼓掌:“真厉害。”

我搞不清他是不是揶揄,也理直气壮地应了:“那当然。”

这顿饭是他结的账。我在旁边拦了一下:“我来吧。”

他看了我一眼,手上直接把钱付了:“以为一餐饭能把我打发了?”

“你要收多少?”我想起来这码事,心想他不会是说真的吧,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似笑非笑:“我得好好想想...你下手可真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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