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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3/5)

被沾湿,沿着分明的下颌线吻过去,含住还戴着耳钉的耳垂轻轻拉扯。他似乎很受用,绷紧的身体总算慢慢放松,我趁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又安抚地亲吻他的后颈和锁骨。

竟然需要我来安抚他,到底是谁嫖谁,我忿忿想,犹豫再三还是抵挡不住想要看他理智崩盘的诱惑,打开了尿道棒的震动开关。

萧逸挣了一下,胡乱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我顺着他的力气吻下去,咽下即将溢出的呻吟。这个吻也是颤抖的,鼻息温热,喉咙里传出呜咽的声音,随后我的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我们的口腔。我不甘示弱地也咬破了他的舌尖,我们的血混在一起,会不会从伤口渗进血管流遍身体?我做着十分违背医学常识的假设,又为他身上留下我的血,我的东西,我的标记而异样兴奋。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酒精催发着欲望膨胀,或者说一切的情绪,在现实的酒缸中酝酿数不清的日夜,毫无征兆地要在此时悉数爆发。我莫名地想起我辞职前被否掉的那个项目,包括倾注的无数心血,以及在完成后只待上线时那种即将溢出的期待感——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打开邮箱点开第一封邮件的那一刹那化为泡影。

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只要人还有期待,还有依仗,就仍然有落空的风险。

但享乐不会。庸俗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如同无根浮萍般的短暂的欢愉不会。

我今晚一定是醉得太过了。并且想要被快乐与欲望麻痹的缺口越来越大,令我愈发的无法满足。

阴蒂当然也能获得快感,我的下腹发胀,阴道酸痒,但只是不痛不痒地抠弄几下,对性的渴望就戛然而止般熄灭,被醉意飞速排遣。但大脑皮层还没放弃——快感,无边无尽的疯狂的毫无节制的快感,我需要这样东西来摧毁我的理智。这种时候最恶劣,最直白,最无法掩饰,最能够给我高潮般的反馈的不再是生殖器了,而是折磨他。

萧逸出了一身的汗,我看不出他是不是痛苦,反正阴茎一直半勃着,始终没有完全充血,但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也没让我停下。我想这就是鼓励我继续的信号——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单纯的生意而已。虽然这门交易估计不太受规则保护,但既然我有权支配他,有必要替他考虑那么多吗?

退一万步,各取所需。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所需是什么,反正我的所需还没得到。我拉开他的一条腿,往上推再压。这个姿势让他有点僵硬,我压着他的腿拽着假阳具抽插,没一会儿就觉得真他妈累,真想弄条绳子给他捆住。

我这么想着,真的拆了条绳子,哄萧逸抱住自己的腿。萧逸看了我一眼,目光湿淋淋的,颇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扭过头拉住大腿,然后腿根和手腕被我绑在一块儿,前后两个道具的开关再次打开。

他急促地呻吟着,绵长而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复杂的情欲。我抽插着那根假阳具直至手有点酸才关上前面那个,萧逸全身痉挛一下,手下意识地想挣开,反而是本就留下鞭痕的腿根泛起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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