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曲线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布料后面。我猛的推开他,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一时不敢回头看他:“那还等什么,走吧。”
我把他带回了我的酒店。
“我真不信你是第一次这么做...”我在门口拿房卡的时候嘟嚷,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无论是不是,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门应声打开,我拽着他的领子走进房间,一进房间就开始接吻。他的唇瓣是湿的,还有酒的涩味,刺激我的大脑和感官。我们很快滚到床上,我骑上他的腰,终于如愿以偿地俯身吻上那颗泪痣,然后含糊不清地低声说:“我要你一个晚上。”
他呼吸声很沉,语气倒仍然平稳,只说了一个好字。
“做什么都可以?”我得寸进尺地问道。
他闷闷地笑一声,我的身体感到从他的胸腔传来的震动,然后说:“你不怕付不起帐就可以。”
说实在的,如果这种事放在平时,我会认为这是一个赤裸裸的骗局,一个漂亮男人为我这种本分女人设下的陷阱,一次显而易见的仙人跳——这一切展开都太过离奇了,包括这下一秒就有可能把我打晕然后割走器官的氛围。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了。
或许是离现实太遥远,或许是今晚的酒太醉人,我想好吧,谁说人活在世界上的意义不能是被骗一次,谎言是美丽的,陷阱是甜蜜的,我被酒精冲洗得空荡荡的大脑想不出这怎么不比苦行僧似的人生有意义。
于是我毫无负担地从床头柜里把来的第一天就看到的那套全新的情趣用品拿出来,他有些微妙地看着我,但没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哎,这个时候解释名字多麻烦...”他啧了一声。
“等一下,先别说——你名字好听吗?”我已经完全不顾什么礼貌。
他开始笑,笑得肩膀在抖,然后说:“萧逸,萧寂的萧,逸致的逸——闲情逸致的那个逸致。我觉得还挺好听的。”
萧逸,我叫他的名字,他鼻音应了声,让我情不自禁地又喊了几回,才后知后觉这个名字说不定是他编来骗我的。
这样的猜测让我有些恼火,没劲儿地拉开他的衬衫,终于摸上刚才勾得我五迷三道的胸肌。我捏了一把,他似乎有些僵硬,然后握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