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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76-180)(7/7)

足之症。以下官后学晚近,微末技艺,只是个揣摩斟酌,也不敢避讳……下官以为,那小姐的脉息,是左寸沉数,细若游丝,左关沉伏霍霍懒动,凡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其左寸沉数细若游丝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霍霍懒动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幽思懒怠,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

,多疑多患,心中发燕。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

这些本是先天之疾,平日里多加养护,多用精致膳食,多用养生方子,也无大碍,我适才又开了个小方子,用人参、茯苓、当归、白芍为君,雪莲、川贝、驼为、苜蓿为辅,再调养些个,也是可望痊愈。

宋清然听了此言,稍放些心来,又急急问道:“可这几日是复发,怎会如此严重?”

“据我看这脉息,林姑娘自小儿留下的肺腑之疾,三焦冷凝乏力,多泪少汗,日夜冥迷,气息难攻玄关,岁月年递,便越发添了症候,加之近些时日,又多添了思虑,心神不宁,睡眠不足才至加深病情……”

宋清然也清楚,黛玉是因牵挂她父亲之疾病所至,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请赐教,当用何药?”

张友士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王爷的话,林娘娘此病,实在是个大症候,本不容易治。只是下官去岁游学,在那两广总督府上,结交过几位西洋和尚……他们说的什么道理、逻辑,下官不甚明了亦难知究竟,但是他们于医理却是别有洞天,虽不讲先天五行之术,却讲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药理可以相得益彰。林姑娘这个病,原是不易着手,但他们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对症,专攻脾肺心脉不足,下官在广州几个病人身上试用,竟有奇效,配上我开的药方,是可望痊愈。只是……这个……是西洋药,颇为难得,在两广一瓶就值百金,就是两广总督,也不过上贡了几十瓶……鸿胪寺收了,只为大内而用,下官却无缘得之……为医者难用药,十万不安啊。”

宋清然听了黛玉之病有治,总算放心,只要内务府有,便不算大事,即便内务府没有,只要有了出处,管他两江还是海外,重金之下,都可寻来。

开口道:“先生说哪里话,既然是贵重贡药,自然是着落在本王身上。有先生今儿费心看护,说出症候药理,已是感激不尽。”

张友士也看出宋清然对这林姓姑娘的担伏,在起身告辞之前又道:“下官也是饶舌,林家小姐这病,身病可治,心病难医,还是要去烦恼、少愁思、就是饮食上平常,也要小鱼鸡丁,略略多进些荤腥,尤其不可多泪多泣,自怨自艾……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事的。”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张太医提醒,本王会注重这些。”才让晴雯送张友士出府。

往后日子里,宋清然每日都会去潇湘馆探望林黛玉,变着心思为黛玉讲些笑话故事逗她开心,初时黛玉还有些扭捏,每每宋清然行亲密之举时,或是躲闪或是红着脸偷看一旁的紫鹃。

初时紫鹃装作未曾看到,只在一旁服侍黛玉,可时间久了,紫鹃发现连喂药的活计都被宋清然抢走,再看自家小姐并不反对,便在宋清然每次来访时,都悄然退出房间。

黛玉虽知与宋清然单独相处一室有些不合规矩,可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自上次岛上初吻被夺后,每次见到宋清然总芳心乱跳,胡思乱想些东西。

或是宋清然都不知道,真正助自己夺取黛玉芳心的并不是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花言巧语的小把戏,而是自己所抄的那些诗词,所讲的那些哲理,黛玉每每读起,都心神迷乱,只愿能有一首是为自己所作。

此时的宋清然如知黛玉的心思,一定会暗笑她是文艺女青年。只是随着二人越聊越深,黛玉对宋清然知识与阅历造诣越发崇拜,宋清然随口一句诗词,都能让黛玉暗自品味半天。

可黛玉这种小才女并不好忽悠,有些宋清然借用现代诗词的句子,黛玉总觉有些不够押韵,让宋清然换个词句重来。还好宋清然古今知识还算丰富,当年就凭借这张巧嘴骗过不少文艺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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