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按回石床上,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
“啊……好冲儿……好夫君……夫君……嗯……”
宁中则知道弟子想干什么,能够感觉到那根顶在自己翘臀上的肉棒的硬度。
她今早醒来的时候,悔恨之间细细回想昨晚的情况,想起那酒里的异味,知道自己是被冲儿下的药。
宁中则有心一剑杀了令狐冲,再伏剑自尽,一来终究心软下不了手,二来师娘徒弟衣冠不整,同死在一个山洞,传出去怕不是要毁了整个华山派的名声。
挣扎之间,宁中则勉强用专心做饭来稳定自己的心神,却不想被醒来的弟子一碰,浑身却又是酥软不堪,欲火翻腾,止不住的淫言浪语。
她又羞又愧,不知还是那药物的作用,又或是本性暴露?自己就是平时端庄高雅,被男人操了就淫乱不堪的浪妇?
令狐冲却管不了这么多,扶着坚挺的阴茎,用巨大的龟头在师娘的阴唇间滑动,“宝贝师娘,我能进来了吗?”
“嗯………嗯………”
宁中则使劲咬住嘴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动着屁股,要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邀请弟子来干自己,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令狐冲微微一笑,也不逼她,双手扶住了师娘的细腰,挺着炙热的阴茎,首先碰触到宁中则那肥美柔嫩的花瓣,细腻软滑。他握着阴茎,用龟头在外翻的花瓣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宁中则欲念高炽,阵阵颤抖,臻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幽谷甬道花办立刻自动张合着,如虫咬蚁齧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紧。
“啊……不要这样磨啊!好冲儿,好夫君……啊……弄得人家难受死了……”
此时既然已经不伦了,宁中则就把一切都抛开,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也早已忘记,只期待着弟子的巨物尽速插进自己的肉穴。
“好师娘,我进来了啊!”
令狐冲见师娘如此赤痒难耐,阴茎用力一挺,龟头撑开花瓣,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剌去。只觉师娘的幽谷甬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自己阴茎。
阴茎全根尽没,顶到宁中则美穴深处,令狐冲开始不留情的抽插起来。正处于虎狼年纪的宁中则春情荡漾,不禁舒爽得美目半闭,丰润修长的玉腿主动攀上令狐冲的腰际,专心品尝弟子的阴茎。
令狐冲狂风暴雨的抽了一阵,见平日端庄温柔、高贵美丽的师娘在清醒的时候也被自己干的截然不同的淫荡媚态,心里极度满足,他被宁中则的娇媚淫态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阴茎更加暴胀,用力注前一挺,整根大阴茎顺着春水插入她那滋润的肉洞。
“哎哟!冲儿,你的好大好深啊!插到人家的子宫颈了呀!”
宁中则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花瓣条件反射似地紧紧包夹住了弟子的阴茎。
令狐冲的硕长巨龙完全地插入了师娘的小骚穴里,使得他舒服透顶。
他兴奋地胡言乱语着说:“好师娘……我终于又干到你了……自从昨天晚上我就爱死你了……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你这死孩子……啊……原来你为了昨晚就已经蓄谋已久了……啊,小坏蛋……坏冲儿,你干死师娘了啊……”
宁中则娇嗔着不禁淫荡地叫了起来,冲儿那大阴茎塞满幽谷甬道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她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
令狐冲怜香惜玉的轻抽慢插着,宁中则穴口两片花瓣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那样性感,一夹一夹地夹着弟子那阴茎的龙头在吸、在吮,让那吸吮的快感传遍他身体百脉,乐得令狐冲心花怒放,想不到师娘竟然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好师娘……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端装……幽谷甬道却是这么美妙……像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鸡巴麻痒无比!”
令狐冲一边喘吁吁地努力大干着,一边调着情。
“小色鬼……你欺负了师娘……还要调笑我……”
宁中则粉脸绯红,羞赧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