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便滑腻腻地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随着花瓣偶尔的翕动,一股股晶莹的春水慢慢滴出。
“太……太舒服了……高潮了……我被……我被冲儿搞到高潮了……冲儿……”
这样的念头在宁中则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冲儿是我视若亲子的弟子啊。”
突然的清醒让宁中则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随着药性的发挥,宁中则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弟子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
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冲儿不要!……停……停啊……”
火热的淫汁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地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宁中则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
令狐冲现在却顾不得怜惜师娘,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
绝顶的高潮几乎让宁中则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
糠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一下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来一样,麻痺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宁中则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十多息,才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催情药的药力,短暂的清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令狐冲抽出了手指,伸到宁中则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师娘,你看,多美啊。”他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蓄势待发的粗长阴茎。
“师娘,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虽然想要撇过脸,不去看弟子淫邪的东西,但宁中则的眼光才一接触,就本能地死盯着令狐冲的阴茎了。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丈夫相比。
紫红色的棒身想像不到的粗大,连长度也是十分骇人,自己丈夫的和冲儿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原本以为男人的阴茎都差不多,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明显的差异。
“怎么会那么粗?连长度也是,实在太恐怖了……啊,冲儿的居然那么大……不可以的……不要……”
宁中则无意识地低声呢喃道。
扶起师娘丰润浑圆的美股,令狐冲轻轻地搓揉着,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丘里,强烈的反弹力几乎要震开手指。用力分开紧合的屁股,蜜穴与肛门并列,浓稠的蜜汁氾滥,大腿内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指头沾着香甜的淫汁,涂抹在粉红色淫肉上,湿黏淫糜的状态是梦中才有的美景。
“啊,师娘的蜜液真美啊!”
令狐冲用手扶着阴茎,龟头分泌着透明的黏液,柱身爬满青筋,可怖的凶器缓缓逼近宁中则的蜜穴口,触着肥美的花唇,轻轻摩擦着。
要进去了吗?这种大小与长度……未知的恐惧让宁中则开始发抖,不敢再继续想了。那种成熟人妇久违的滚烫,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泪花流满脸庞,娇喘吁吁,压抑着声音软语哀求道:“冲儿,不要啊,我是你的师娘,我们这是在乱伦啊,求求你,不要进去……你不能错下去了……快……拔出去。”
令狐冲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师娘,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今晚你就把我当作师父吧!”
说完,下身轻轻一提,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体内顶去。
宁中则颤声道:“冲儿,不要!我是你师娘啊!我们这样是为世不容的!你快停下来吧!”
“师娘,我认为我没有做错,我是爱你的!”
令狐冲低吼着,用力地一挺。
“啊……冲儿,不要啊!”
虽然宁中则生过孩子,但秘道依然相当紧窄,硕大的阴茎缓慢但不停留地往蜜穴内刺去,她不堪了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师娘,我爱你!”令狐冲让龟头顶着花蕊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宁中则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
说完,令狐冲哀求地注视着宁中则,仍插在她体内的阴茎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