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她才离开了鸣人大腿,让他已经缩回原状的肉棒滑出了她身体。
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鸣人那浓稠的精液,也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淌。
掀起裙子看了看,花火快速穿上了那条属于她的黄色内裤,让一圈印痕如水波般在她的内裤上扩散着。
花火微笑着抚摸在分叉处已经充分潮湿的内裤,随后弯下腰,在她已经被弄得头昏眼花的情人的唇上,轻轻的印了一记。
“我半小时后要去和队友会合,要先走了。你自己随意啦~”
看着花火沿着刚才女儿走过的路出门,好半天,鸣人才懂得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而他那缓缓的,并且似乎有些踉跄的步伐,正反应着他内心的困惑与迷茫。
之后的那个星期三,对雏田而言,是个重要的节日,那是她和鸣人结婚十四周年的纪念日。
鸣人特意推了火影的工作,和妻子一起共进晚餐。
晚上十点多,雏田已经微醉,孩子们也被打发去了睡觉,她慵倦地依偎在老公鸣人身上,抚摸他的大腿…
鸣人立刻便拉过雏田,与她热情深吻。
急切地手掌,沿着浑圆大腿上的丝袜,往上直欲探索内裤质料,却在碰触到牝户耻毛时,惊觉内里一无所有。望向妻子的眼眸,一切以再明白不过,鸣人迳自与雏田热吻,两指直探入早已充血肿胀的湿润牝户。
此时,越过雏田身后的楼梯,鸣人看见了某样东西:上方的窗口,向日葵站在窗畔暗影里,直直看着在客厅就热情缠绵的母亲与父亲。
鸣人一凛,却不敢惊动雏田,怕她会往后看,发现正在楼上窥视的向日葵。
“亲爱的,我要干你!”
鸣人低笑着,手掌分开雏田紧闭的双腿,让指头更形深入。
“鸣人!那还不抱我上楼,我要你在床上好好爱我…”
“不!我要在客厅操你。”
“这里?在车里?”
雏田倒吸一口凉气,很快地便刺激得呻吟起来…
“脱掉你的衣服,雏田!”
在酒精助兴下,鸣人的声音也粗鲁起来。
犹豫了一会儿,饥渴难耐的性欲,就让雏田放开一切,咬牙将上衣高拉过顶。
不一会儿,她在老公火灼似的目光中,印证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在自家客厅,赤身裸体地在老公怀里,不,比那样还糟…自己身上还穿着高跟鞋、吊带袜,颈上缠着丝巾,热情如火的骚模样,活像是一个廉价的娼妓!
鸣人把雏田拉入怀中,斜眼瞥见女儿仍在注视这里后,毫不客气地吻上妻子的丰唇,手掌覆盖上她一边玉乳,搓捏娇嫩乳蒂,接着低下头,吸吮另外一边。
同时,雏田也主动拉开老公的裤拉炼,让那根粗热大鸡巴由裤子的约束中迸出,自己顺着他浑厚胸膛一路吻下,直至将肉茎纳入口中。
鸣人闷哼着放下座椅,让妻子更易于进行口交。
就像往常一样,老公阴茎的气息与味道,不可思议地让雏田感到亢奋,全心全意去吸吮阴茎,让这名自己所钟爱的男人快乐。
看着妻子雏田因为趴下而高高翘起的雪臀,鸣人在上头用力拍了两下,低笑道:“小淫妇,我今晚要干你这漂亮的屁股!”
“嗯!随鸣人吧!”雏田看着老公,嘴里仍是努力地舔吮阴茎:“你已经好久没有玩弄这里了,我的小屁眼都快要忘记,被鸣人你的大鸡巴用力插进去,那是多么快乐的感觉了!”
鸣人笑着扶着妻子起身,又把她按倒在座椅上,“我要在这里干你的浪屁眼儿。”
看着老公那根肉屌在灯光下一晃一晃,雏田几乎看傻了眼,两颊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却又打从心底感到一股无比刺激的兴奋。
在此刻之前,鸣人调整好位置,让妻子再次为己口交。
“就是这样,淫妇!把老公的东西弄湿一点,你的小屁眼太久没挨肏了,需要多一点湿润的……”
雏田喜孜孜地遵从命令,用自己的唾液,帮老公肉茎度上一层晶亮白蜡。当确认润滑已经足够,鸣人让雏田停下,调整彼此位置,同时偷偷瞧向楼上,在发现向日葵仍站在窗口,感到一阵强烈刺激。这还是第一次,自己在女儿面前,与她的母亲性交。
调整好姿势,雏田跨坐在老公两腿间,两瓣又肥又白的臀肉,来回夹弄阴茎。
伴着淫水流淌的润滑,像一朵含苞玫瑰似的粉红屁眼,缓缓与龟头接触。
脸上表情无比专注,雏田沉腰坐了下去,任那凶器似的粗挺阴茎,顶开紧窄的肠壁,烙着两旁的嫩肉。
鸣人环着妻子的纤腰,一寸一寸地往下按,直至她肥白圆润的臀球,直坐在自己大腿上,整根肉茎全数进去。
客厅内一时间只剩两人的喘息声,没有任何动作,让彼此适应小屁眼夹着火热鸡巴的疼痛快感。